乍然听到这个名字,虞听晚眼底神色微微闪了一下。
她回看向谢临珩。
没隐瞒,如实道:
“两个。”
在虞听晚看来,谢临珩既然重提这个话题,就说明他已经知道答案,而她正处于获取他信任的关键期,没必要在这种他已经知晓答案的问题上扯谎骗他。
她这么坦坦荡荡地如实相告,倒是让谢临珩有些意外。
两人对视几秒,他才再次开口:
“当时怎么不说?”
虞听晚听出来了他是在指曾经他让她做香囊时,为何不说宋今砚有两个。
女子轻眨眼,面容无辜。
回道:“当时你也没问呀。”
谢临珩:“……”
他松开她下颌。
直起身,漆眸中看不出别的情绪。
覆下眼睑手腕轻转,声线平静中,虞听晚听到他说:
“孤只有一个。”
“宁舒,你还欠孤一个香囊。”
虞听晚:“……”
见她没反应,他动作不算温柔地揉了揉她眼尾,盯着她问:
“什么时候给孤补回来?”
虞听晚覆住他手腕,顺势借着他的力道起身,没停顿,直接往外走,伴随着空气落下一句:
“今日就做,我去选布料。”
—
一天后。
承华殿。
谢绥眉头紧锁,心情明显烦躁。
在殿中来回踱步小半刻钟后,忽而停住身,问王福:
“太子近日在做什么?”
王福躬身,小心翼翼地回:
“还和原来一样,处理朝中政务,不过……”
他声音一顿,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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