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朝阳干过几年农活,这点工作也不累,反舒筋活血,当锻炼身体了。
就是灰尘实在太大,口罩、帽子、衣服、脖子上糊了一层红土。
干完活也到了下班时间,众人就拿了毛巾和肥皂去澡堂子洗澡。
砖瓦厂的澡堂子位于砖窑旁边。
砖窑有时候需要降温,就在窑顶用钢板做了个大约四十平米的水箱。
只两小时,水就烧开,便要换水。
换下的热水则用管道引到旁边澡堂子里去,算是工人们的一个小小福利。
澡堂子很大,男女浴室各有四十多个龙头,足够全厂职工下班后轮流洗漱之用。
就是破烂,有些脏,屋顶还是通的。
你在这边洗洗涮涮,侧耳听取,女澡堂那边稀里哗啦。
便有流氓工人引吭高歌:“九九那个艳阳天,十八岁的哥哥坐在河边。”
那边的女工也不服输,唱“妹妹找哥泪花流。”
“上河的鸭子,下河里游。”
久走夜路必撞鬼,久檫枪必走火。
上前年就有个青工趁四下无人,翻墙壁上去偷看,被抓了个现行,判了个无期,前程尽毁。
还好当时是七十年代,如果再晚上两年,一颗花生米是少不得要吃的。
“作家,洗澡呢?”
“您也洗着呢?”
“作家,吃饭没有?”
“没呢,一会儿吃。”
“孙作家,你亲自来洗澡啊?”
“这事还能让人帮忙,要不你帮我搓一下背心,最近热,脏的很,一搓就是一根面条。”
今天澡堂子人多,孙朝阳好不容易抢了个龙头,冲洗半天,感觉有人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感觉颇不自在,转头看去,竟是龚建国。
孙朝阳:“建国,洗着呢?”
龚建国也不说话,又朝地上吐了口唾沫。
这小子气性好大,孙朝阳很无奈,但还是小声说:“建国,我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闹成现在这样我心里也很不痛快。
那事真的是一场误会,希望你不要在意。
怎么了,难道咱们以后就不处了?”
龚建国又要吐口水。
孙朝阳:“别吐了,光着脚丫子呢,不小心踩上去脏。
《我爱某某某》。”
龚建国没听懂,满面疑惑。
孙朝阳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建国,这次招工考试的作文题目是《我爱某某某》,提前做准备。”
龚建国:“你口中就没一句真话,谁信?”
孙朝阳:“爱信不信,别到时候后悔。”
说罢就哼着信天游扬长而去:“想你想你想你——”
隔壁忽然有女声接腔:“三天吃不下一格米!”
重生之后,孙朝阳记性好得很,不但读过的书,就连几十年来生过的很多事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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