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狗说:“他那姓陈的精的跟鬼似的,他的心思我还能不知道?就想用这点小恩小惠收买你当他家媳妇。”
杨鑫生气说:“陈进南就不精!
陈叔叔人也挺礼貌挺厚道的。”
春狗说:“他肚子里精,你看不出来。
谁不知道他,咱们村就数他最有本事最会挣钱。
他以前开过公司的,要不是净被女人骗,早就身价几十万上百万了。”
陈进南站在篱笆外头喊她。
杨鑫红着眼睑,低头出去,声音有些低:“你走吧,我爸爸不让我去你家住。”
陈进南的表情非常失望。
他担忧道:“为什么呀?我已经跟我爸说了呀。
你跟你爸说了吗?”
“说了。”
杨鑫心里特别难过:“他让我去亲戚家。”
陈进南说:“我爸爸同意的。
你直接到我家住就是了,也不用给生活费。
都说好了,我昨天还跟爸爸商量说收拾哪间屋给你,怎么又突然不去了。
你再跟你爸说说吧,住村里多方便啊。”
杨鑫摇摇头:“我爸爸说,哪有一个小姑娘,跟两个单身汉一起住的。
他不让我去。”
陈进南说:“我跟爸爸不会经常在家的。”
杨鑫低着头没说话。
陈进南明白,她是打定主意不再去了。
他诚恳说:“那你以后要是想改主意了,或是想来我家,你就来,或者给我打电话。
家里有奶奶呢,我和爸爸经常会回老家来的。”
杨鑫点点头,努力振作起精神:“你去吧,谢谢你,我没什么了。”
陈进南失落说:“不用谢。”
“本来我想等你,看你爸妈怎么安顿的。
既然你不去,那我明天就要跟我爸出去干活了。
已经拖了好几天了。”
杨鑫关切问了一句:“你干什么活呀?”
陈进南说:“县那边有个老板,年前建了楼房,是我爸爸包下来做的。
现在要装修,弄水电,贴瓷砖做家具什么的。”
杨鑫想起村里人聊天。
陈进南爸爸能干呢,去年就接了个工程。
自己包一个楼,从建筑到装修全包,让自己儿子搭手,再找几个熟识的老乡来帮忙,很赚了不少钱。
这人干活手艺精,样样都会,为人也厚道,不小气,给工人的工价比一般包工头高一点,而且从来不拖欠,大家都爱跟着他干。
杨鑫暗暗惦记着,去问春狗:“爸爸,你怎么不跟陈进南爸爸一起干呢?他就在老家,也挣钱呀。”
春狗说:“不行哟。
我们这,工价太低了,比沿海工价低多了,辛辛苦苦也就混个饱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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