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还夹着个人。
再看那吴使,早被刘谌颠死了。
“晦气!”
刘谌将尸体扔在一边,指着他说:“此乃吴国使者。”
“这鹤拓部反叛,应该就是此人在后教唆。”
傅佥点点头,脸色更为凝重。
“殿下。”
“那就更不能轻兵冒进了!”
“蛮人头脑简单,不会设伏,但孙吴不乏智谋之士,当三思而后行啊!”
呼延赞早心中不耐。
娘的,
那鹤拓领是在老子手下跑的,
若不能生擒回来,如何对主公交代?
你是不用将功赎罪,在这个哇哇乱叫!
站着说话不腰疼!
“主公!”
“兵书战策,属下也读了不少!”
“定不会中蛮人伏兵之计!”
“荒谬!
马谡也常说自己熟读兵书,最后还不是落得个兵败逃跑的下场?!”
“你……”
两人头一次见面,
就吵得不可开交。
无法想象这二人日后共事的场景。
“好了二位。”
“某主意已定。”
“兵贵神,趁早平定南中叛乱!”
傅佥遂不再说话。
但看他脸色,很显然不服。
“呼延。”
“领上人马,即刻启程!”
“喏!”
相反。
呼延赞斗志昂扬。
说白了。
傅佥身上有一点点诸葛亮的影子。
理智、谨慎。
而呼延赞更多的不像是个将军,更像是个疯子。
这一点,
从他那脖子处祼露出的纹身一角,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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