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尔琛抬手接住,摊手一看,原来是剩下的那颗糖。
等再抬头时,沈济川早已经走得没影了。
“……”
·
周尔琛回房间时,房门大敞着,温野把塞得满满当当的行李箱打开,鞋子物品和零食堆了满满一地,活像是攒了十六年的小猪储蓄罐去世之后的解剖现场。
温野也不嫌脏,一屁股坐在地板上整理大早上手忙脚乱塞进行李箱的物品。
窗户开了半扇,阳光和风一起透进来,窗帘的影子在他身上摇曳、晃动。
周尔琛看了一会儿,心情平静下来。
他走过去,把地上的几双鞋子整理好,放到鞋架上。
他动作不算特别轻柔,但温野一直没有看他,周尔琛在一旁站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先开了口。
“身上还痒吗?”
他抬起手,“我看看吧。”
话音刚落,温野往后躲了一下。
“还行。”
他垂着眼,“吃过过敏药了。”
语气虽然没有明显变化,但听着兴致不太高。
“刚才碰见认识的人,就多聊了两句。”
周尔琛顿了顿,看了眼还沾着灰的地板,还是坐在了温野旁边。
他轻轻碰了碰温野的手腕,“你生气了吗?”
“没有。”
那就是生气了。
周尔琛沉默,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沈济川说他握得太紧,应该稍微松一口气。
但他如果不抓着温野,温野就会像高高飞在天上的风筝,周尔琛牵不到那根线,就只能看他越飘越远。
周尔琛压下了欲望,他起身去温野晾在一旁的外套里摸了摸,摸出了烟盒和打火机。
温野烦躁的时候会抽烟,他知道他一定带着。
在岛上录制期间是不允许抽烟的,这个很快就会被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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