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像是哄猫一样的声音正和心意,戚寒洲觉得无论怎么听、听几遍,都是好的。
人在某些时候总会有莫名其妙的勇气涌上,上一秒他还在思考还能再勾着手指几秒钟,下一秒就直接脱口而出:“好想一起睡。”
“……”
奚琢吓得手都抽走了,义正言辞地和他讲道理,“都说了这是在节目里,不能随便说话的。”
“哦,”
戚寒洲注意力全在自己划定的关键点上,他有些失望地摩挲了下指尖,期待道:“节目里不可以,不在节目里就可以吗?”
“不在节目里当然……”
奚琢话头一转,“那是另外的事情,不能这样放在一起说。”
他看着戚寒洲明显耷拉下来的眉眼,心说还好还好,刚才差点儿就又要被他套路了。
戚寒洲挣扎着为自己谋取了最后一点福利,可怜巴巴地问:“那我跟着你一起进去是可以的吧?”
他这副样子,实在有些像被雨淋湿的狗狗,真假暂且不论,只看这副表情,奚琢是无法坐视不理的,最终无奈妥协了。
————
节目拍完的第二天,李昀山的电话打来了。
电话响起来的时候,奚琢正在浇花,经他爸养过一段日子的花开得很好,总算是有长久繁荣的迹象,他珍惜的不得了,定点定时浇水,每天都得来看看。
“我看综艺了啊,还不错嘛,”
李昀山声音里带着笑意,不过这声音急转,一下子转向咬牙切齿,“但是为什么戚寒洲也去了?”
这问题很难回答,那天节目拍完后奚琢已经问过某位当事人,那位云淡风轻一笔带过,只说是被邀请了,他当然不全信,问了陈余后才知道这节目原本是不在戚寒洲的行程安排之中的,也就是说,参加这档节目完全一时兴起。
“他说很久没参加过这一类节目了,所以就去了。”
奚琢最终还是选择把戚寒洲最开始给他的回答告诉导演,要是说真话,导演指不定得气成什么样儿呢。
“这话真不像他说出来的。”
所幸李昀山的关注点并不在这事上,他又说了几句和节目有关的,话头一转,就到了别的话题上,“我今天要说的是咱那剧,”
“审核过了,一周后播出。”
奚琢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压抑着激动,探究地问了句:“真的?”
“嘿你小子,我专门打电话来难不成就只是为了哄你玩儿?我日理万机的行不行?”
那天杀青时出现的那种沸腾的、火一样燃烧着的情感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再一次涌现出来,奚琢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激动情绪,由衷地道:“太好了!”
李昀山笑了,“又不是什么大事,至于这么激动么?就是因为你是第一次,我就来告诉你一声。”
“好,好,”
奚琢抱着电话,笑弯了眼睛,“我知道了,谢谢导演。”
李昀山挂了电话后间隔还没有一分钟,敲门声就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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