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佳人主动邀约,他定然不会让她失望。
笉罗的上半身几乎都挂在了泽临身上,一双手如频临死亡的蔓藤一般缠绕住他的脖子,渴求着他全身上下的温度、养分与血液。
泽临有些招架不住地环抱住她止不住扭动的腰身,低声道:“这是怎么了,不要这么急……笉罗深呼吸……你看着我……看着我……”
回答他的却只有又一波的低沉呻吟。
泽临无奈地笑了笑,双手从她的臀下兜起,让她整个人趴在自己身上,向他欣长的脖颈咬了下去,“笉罗……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
46一往而深
笉罗整个身体从内到外都很沉,就像低低盘旋在悬崖边缘,用尽了力气想要睁开眼仰望天际,一伸手却是空荡荡的幽闭黑暗。
再往前,倾斜着身体往前,有一点光亮出现在了头顶上方,俯瞰着自己,睥睨着自己,却是稍纵即逝,好像略一迟疑它就会消失……不能,不能让它离开,不能让它抛离自己,必须紧紧抓住它,攥紧了放在眼前,才不会感到彷徨,才不会感到忧惧。
笉罗从床上醒来时,身边已经空了,但掌心里还残留着熟悉的温度。
她神色迷惘地爬起来,身体有些酸软,脑袋也只能从一片混沌中挤出一角的清明。
依稀记得昨晚喝过了那坛酒之后,自己就变得不对劲了,思想不像是自己的,身体也不受控制了。
然而,自己与泽临做了些什么,她还是有感觉的,知道的清楚明白,身体沉溺在欲海里几乎窒息,这种感觉恨不能深入骨髓,不容她逃避,不容她否定。
那坛酒肯定是问题的。
但为何泽临喝了不会如自己这般?算了,这件事只能等他从国都回来再问了。
这会儿,他怕是早就出了三郡,在赶往国都的路上了。
想要去看看铳儿,却身子不适久久起不了身,笉罗没有办法,只能红着脸对着房顶喊绛夜。
好像早就做好了准备,绛夜一听到她醒了,便招呼着仆人把洗澡的一干物什都端了进来,凑过来笑嘻嘻道:“爷今个儿一早起来时,您还睡得昏昏沉沉的,他不忍心叫醒了,就帮您……简单梳理了一下。
不过,还是让厨房事先就烧好了水,您看要不要沐浴?”
无奈身子太乏,又不好意思让旁人把自己抱紧浴桶里,笉罗摆摆手,“算了,我洗洗脸就好,不要那么麻烦,太累,好想再睡……铳儿在哪呢?”
“在乳娘那儿,夫人若想睡就放心睡,铳儿有我照看着,再说了,这府里谁不把他当宝贝似的喜爱着,没人会欺负他。”
绛夜边说边笑得开心,看样子,不让他跟着泽临去都城办大事,他倒也未有觉得沮丧。
“……夫人?”
这称呼……绛夜不是一贯叫她本名的么。
绛夜解释道:“哦,是爷说的,从今往后要喊您夫人,不能再像过去那样随便喊了。”
笉罗脸颊略微泛红,冲他点头,微微一笑:“辛苦你们了。”
绛夜稍稍一愣,明白过来她指的是留在身边护卫的几个人,随即答道:“夫人别说这样客气的话,爷说了,从今往后,您是我们的第二个主子,铳儿是小主子,他不在就是您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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