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跟她说,迟欣,你都堕落到当红娘了?那都是老太太干的事儿。
她坦然地说,你见过这么漂亮的老太太吗。
我去你的!
迟欣算是堕落了。
那女孩儿倒是挺大方,看我丧目搭眼的样儿,自己倒自报家门,你好,我叫徐冉。
什么什么?我一惊。
徐冉,徐徐上升的太阳。
怎么,名字很怪吗?不怪不怪。
我说着脑袋嗡嗡的。
因为这名儿,我仔细观察起她来。
长得还行。
不过,没什么感觉,比名字的感觉差远了。
那徐冉真大方,三天两头给我打电话。
我和她出去过几次,是个挺豪爽的姑娘。
一块聊聊天,还行。
我想起我的初恋,和我们学校一个丫头,下个小馆子,学校人工湖遛遛就美得不行。
如今,怎么着都没劲。
她直接问我觉得她怎样,我说,咱俩做哥们儿咋样?她说,行。
这么痛快?我这人聪明。
你心里有别人。
她笑着说。
我才没那么笨,自寻死路。
你看出来啦?我对她倒有些好感了。
对。
她接着笑。
她漂亮吗?我说,他不能算漂亮,而且,倔得跟驴似的。
你怎么这么形容个女孩呀,真逗!
谁说他是女的了?我阴险地笑,估计她得吓得够戗。
果然,她睁大眼睛说,不会吧你?我冲他点头。
真是的!
她一脸惋惜。
这年头帅哥怎么都是同性恋啊!
我哈哈大笑。
隔了不久,我带着秘书去参加一个商贸展览会,展览管里人潮涌涌。
我憋得慌,跑到门口抽烟。
远远看到一个人,西装笔挺,耀眼得跟港台明星似的。
他很快看到了我,楞了一下,随即露出白白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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