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深不回答,一个人坐在那,楚择见人没意识,手上一个法决给人暖了身体。
“不过一个师兄而已,别伤心了。”
楚择和人打了那么久,当真没见过这家伙为一个人的死亡如此悲伤。
“才不是”
玄深反驳,显然不同意楚择所说。
不需要楚择问,玄深醉后唠叨了起来,“他是我最好的师兄”
他补充道“比任何人都好”
楚择没想到会被反驳,给下面添了些火,让人更加暖和,带着些醋意问他“比楚择都好?”
玄深迷茫点头,看那样子根本就是忘了楚择这人是谁。
楚择觉得他是在给自己找罪受,但他还有一问,趁现在的玄朝佑好欺负,他带着哄的问“为何容恒的配剑叫日灼,而你的叫月弧?”
玄朝佑微微歪头,靠在亭柱上,“因为……它们是日月神剑。”
……没过多久,剑峰剑尊洞府出现两个人剑峰上常年不超过十个弟子,而今全都去了琅玉仙城,现在的剑峰活着的只有两人,楚择将人抱起,送回了洞府,在到洞府时,楚择还好心的捐赠了一张软云毯一个白玉软枕和云棉被。
将人捂得严严实实这才不舍的离开。
而此时喝多了的玄深陷入梦中,若说那是一个怎样的梦,大概,对于他来说算是好梦吧。
……“玄深,你怎么呆了,这是你的二师兄,还不行礼?”
玄深被拍了拍后脑勺,这才抬头看眼前高大的剑修,那时他还是个小不点,容恒已有一米八了,那个剑修蹲下身,手中弟子剑收拢,打量了一眼小玄深,“这是我师弟?”
玄深当时还小,人有些少年人的冲动,不怕死的冲自家师兄嚷嚷,“你就是天山最厉害的剑修?来和我比一场!”
当时他天赋惊人,自从执剑起从未有过败绩,仿佛剑这样武器天生为他而定制一般。
因此过于骄傲踢到了铁板。
容恒也是个剑修,纯正的古板剑修,他没有看人小而看不起,也没有因为人小而放水,把当时的小玄深打得失去自信。
那是玄深第一次怀疑自己执剑的目的。
从那以后,经年闭关的容恒多了一个小尾巴,这小尾巴也不负容恒期望,不过几十年,便可与他对招,可以负责任的说玄深是容恒教出来的,就连那冷脸古板的模样都学得不差。
一套剑法练完,玄深看向一旁打坐的容恒,“师兄”
这时的玄深已经学会冷着脸了,动作神色越发向容恒靠近,容恒从打坐中醒来,他看了看已经同他差不多高的小师弟,想了会从储物袋拿出一个泥坛,声音有些冷,“可会饮酒?”
玄深同他呆了几十年,他的习惯早已摸得门清,如今这般饮酒倒还是第一次,玄深不由问“酒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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