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酒下去,訾槿顿时感到气血翻腾,原本隐隐钝疼的胸口,传来阵阵的尖锐的疼痛。
訾槿努力地稳住自己的脚跟,将茶碗放在桌上,朝独孤郗徽露出最自然的笑容。
独孤郗徽收回了目光,再次拿起色子,随意地丢着。
訾槿看着独孤郗徽的动作,心中暗暗地叫苦,却不知该如何阻止。
独孤郗徽投掷完色子,却不见訾槿来察看点数,顿时询问地望向訾槿。
只见訾槿脸色异样的苍白,求助地看向楼烁,独孤郗徽顿感无趣:“不玩了。”
訾槿听到此话,暗暗地松了口气,想揉揉胸口,又不敢,惟有盼着独孤郗徽赶快走人。
“陪我到园中走走。”
独孤郗徽说完,头也不回起身朝门外走去。
訾槿呆愣原处,询问地看向落在后面的楼烁:和我说话呢?
楼烁眼中闪过浓重的笑意,静静地点了点头:“快走了,今日主子心情不好,莫要惹恼了他。”
訾槿惊奇地看着楼烁,除了“金玉满楼”
那次的恳求,楼烁从未对自己说过那么长的一句话,这算不算他感激自己了?虽在胡思乱想,但訾槿万万不敢忤逆了独孤郗徽,她跟上楼烁的脚步,趁人不察之时,使劲地揉着疼得翻江倒海的胸口,不敢让自己走得太快了。
湖光月色下,独孤郗徽一身白衣,静静地坐在湖边的草丛上。
一头青丝随意地散在脑后,随风飞扬,仿如错落人间的仙人。
妖冶飘忽的背影,竟让訾槿想起了月国皇宫……那神秘的白发少年。
訾槿在离独孤郗徽三步远的地方,坐了下来。
月色皎洁,暗香浮动,远处的荷叶摇曳出各种的身影,错落湖中。
訾槿坐下后,感到呼吸不顺,索性躺了下来。
“美吗?”
独孤郗徽迷茫地望着湖中的荷叶,叹息地问道。
“美。”
“那个宫殿的荷叶要比这里还要美上十倍百倍。
你听说过吗?”
“没……”
“可惜那里的荷叶已多年不曾开了……那宫殿……不是我的。”
独孤郗徽突然回头看向訾槿,说得那样风轻云淡,却感觉他深深的失落与不甘。
訾槿愣在一旁,脑海中第一个反应:我知道不是你的。
可打死她,她也不敢如此说。
好在独孤郗徽并未真的想得到答复,又转过脸去。
独孤郗徽似是想到了什么,愣愣地摸了摸脸上的伤痕,眸底闪过沉痛与不甘:“如今这脸都毁了,她又怎会为我建那宫殿,呵……以前比不了,以后更是比不了……”
訾槿无奈地转过脸,看向月下的人。
真是个死心眼,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如此寻死觅活,她看不见更不知道,怎么过不是过,你如今锦衣玉食呼风唤雨,又何必如此?
明亮的月光下,独孤郗徽完美的侧脸上,那道小拇指大的疤痕显得异常狰狞,看得訾槿一阵阵地内疚,暗责西乐下手过于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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