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鹰执意的给宁晖擦干净脸和手,自己脱去了新郎袍,快速的洗漱了一番。
大梁朝的规矩,男女要成亲前,是绝对不许见面的。
宁晖自那日与蒋鹰分开后,便被宁老夫人关在闺阁中绣嫁妆。
宁晖倒也安稳了下来,很耐心的为蒋鹰做下了两件长袍和一双鞋子,还有几个镶嵌了珠玉的荷包,直至迎亲前一日才算是彻底做完。
此时,宁晖望着蒋鹰的一举一动,终是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蒋鹰听见宁晖的笑声,再次走回她的身边时,眉宇间俱是得意之色:“平日里,这些不曾假人之手,手艺如何?”
宁晖笑了片刻,端起桌上的合卺酒:“侯爷洁身自好,自然很好。
但洁身自好守身如玉本属你应当之事,莫不是还要拿来邀功不成?”
蒋鹰有心让宁晖夸上几句,不想却等来了没趣。
他抿了抿唇端起了另一杯合卺酒,十分中肯的指责道:“挑剔!”
宁晖一本正经道:“我本就这样,你也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侯爷要是觉得宁晖太挑剔,或是心有不甘,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刚好咱们也不用喝合卺酒。”
“想反悔?”
蒋鹰端起合卺酒,拿起宁晖的手,绕了一圈,一口将自己的酒饮尽,得意道,“晚了,喝完了。”
蒋鹰那得意的小模样太过可爱了,宁晖忍不住笑了半晌,这才踮起脚尖,就着蒋鹰的手,慢条斯理的喝完了手中的酒。
不等放好酒杯,蒋鹰已是伸手将她抱了起来,宁晖一点也不羞怯,笑眯眯的搂住了蒋鹰的脖颈,慢慢的将头靠在了他的肩窝里。
蒋鹰走到床边,却再不舍得放下怀中的人,他将人紧紧的搂在怀中,直接躺在了床上,伸手解着她亵衣的纽扣。
宁晖却捂住脖颈,打掉了蒋鹰的手,笑道:“侯爷这就想洞房了?”
蒋鹰十分坦荡的点头:“自然,不然作甚?”
宁晖望着蒋鹰浅浅一笑:“侯爷是不是先解释解释骗婚的事?”
“太后自作主张。”
蒋鹰想了想,又补充道,“本侯信中说了。”
宁晖看蒋鹰一眼,似是而非道:“侯爷这是指责我没看你的信,不觉得自己有错咯?”
蒋鹰在宁晖的事上,一直自认是个识时务的俊杰,毫不犹豫的开口道:“我错了。”
宁晖哼了哼:“一点诚意都没有,侯爷说说自己错在哪里?”
蒋鹰疑惑道:“错在哪里?”
宁晖气结,狠狠的揪了揪蒋鹰的耳朵:“太后怎么能出宫?京城离漠北千里迢迢,你让她自己前来,也不怕她路上有个闪失!”
“你独自一人回来,路上何曾有闪失?”
蒋鹰将宁晖的手从耳朵上扒拉下来,放在自己手中把玩,漫不经心道,“太后姓林,皇后姓林,皇上忙不过来,本侯的祖母自然跟着本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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