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为生命顾两样皆可抛!
我深以为然啊!
深以为然!
撇开别的事先不说,就这么一句话,师祖的师祖的师祖简直就是我的知己啊!
还有!
我苏醒之私心认为,奉昭对师父真的很不错哎!
师父都死了那么多年了,奉昭还一直一直一直的想念着。
一辈子啊,一辈子多长啊,多遥远啊,一个人给自己留下的记忆多么有限,能让人追忆几天?可师父死了那么多那么多年了,奉昭每天还在心里想着、念着、惦记着……
你说我师父当初是不是瞎了眼了,眼前都有了那么好的奉昭了!
她那双眼睛那么大,怎么就看不见呢?!
外面的舞剑声,逐渐的平息下来,醒之习惯性的从温泉中站起身来,穿上干净的亵衣,昏昏沉沉的扑到早已铺好的床被的玉床上。
奉昭垂着头,走进山洞,放下手中的长剑,走到石床边拿起一个干布巾,将昏昏欲睡的醒之扶了起来,一点点的擦拭着她的湿发。
“今天的字帖都在抽屉里,那首长诗我还没背会,你说的那套阵法我已经看明白了,今天多看了一会别的书,练鞭子的时候划伤了手,太生气就把鞭子扔了,然后就一直站在玉人峰上等雪蟾了,鞭子还没找回来呢。”
苏醒之迷迷糊糊的说着。
奉昭放下手中的布巾,将醒之放了回去,走到药橱旁边,拿出一瓶药,然后给醒之受伤的手,上了一层药。
“奉昭啊,你该嫁人了……我今天都看到你有白头发了……”
醒之嘀咕一声,翻个身,沉沉的睡去。
奉昭坐在原地拿着药瓶,有点怔楞抬眸,看着醒之的睡脸,良久良久,他缓缓的抬起手来,一点点的摸上了自己的鬓角。
桃夭年华醉婀娜(二)
天色灰蒙蒙的,从昨夜起,婀娜山上已飘起了雪花,肆虐的的狂风,将天下地上的雪刮成了一团,打在人的脸上生疼生疼的。
石洞内的五盏油灯,都被点亮了,奉昭垂着头坐在温泉池旁边,眯着双眸缝补着手中的皮袍。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
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
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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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桌前,醒之拿着手中的书卷,摇头晃脑的读着手中的诗句,读着读着醒之‘扑哧’笑出声了。
“奉昭你说这人多傻啊!
就看了人家一眼就喜欢上了,还把终身许给人家,许给人家就算了,怎么能被人抛弃了也不以羞耻呢?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抛弃了,简直就是洗刷不掉的耻辱!
她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呢?哼!
要是我知道我喜欢的人想要抛弃我,我肯定会先把他暴打一顿,然后先把他抛弃了!
哼哼!”
“嘶!”
奉昭捏住手指,有点怔楞的看着流血的手指。
醒之跳下椅子,走到奉昭身旁,拿过他流血的手指,摇了摇头:“啧啧,奉昭啊,若这皮袍沾上了血迹,我可就不要了。
早说了,让你下山去最好的布庄,给我去定制一件纯白色的带着江南彩绣的那种貂皮披风,你却偏偏不肯,你说你做的衣服多难看,我都穿了这些年了,估计我若穿着你做的衣袍下山,人家连我是男是女都分不出来。”
话毕后,醒之将奉昭手中的血迹吸吮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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