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有他这般不怕死的劲头,敢捋将军大人的虎须。
再在校场与她比试一番,经历惨无人道的落败,谁若还是能将军大人当作女人,那也是他本来也许是个断袖!
安坐如素的将军大人微微一笑,摸着下巴沉思:“几军棍下去,总会有人说愿意的!”
玉门关守备营别的都缺,就是不缺儿郎啊儿郎。
他这次的真的被骇到了!
将军大人这是受什么刺激了?居然到了要靠打也要强娶一名属下的地步!
难道又是宫中那位七少?他现在已经深深怀疑,今夜将军不是喝醉了就是在梦游,根本就不清醒。
可是游目四顾,这房内并无酒杯酒坛,房中连一丝酒气也无,将军那双凤眼毫无睡意,目光清朗如剑,一直扎到了他的心里去——这样的令人放不下啊!
毫不怀疑,如果她几棍子打下去,守备营里那帮毫无气节的家伙立时就软了下来,哭着喊着要嫁给将军大人。
——假如这是逃避挨打的唯一方法!
他壮士断腕一般痛下决心:“将军,属下答应嫁你!”
父亲大人母亲大人,请您二老原谅儿子,不是儿子不孝,实是儿子若不嫁,将来您二老便连孙子也没有指望了!
儿行走江湖这么些年,也只瞧中了这一位啊!
周紫文哪知柳云孤这番激烈的思想斗争,见得他答应,凤眸弯弯,顿时轻笑两声,理直气壮道:“既然柳副使答应了要嫁给本将军,那今夜就来侍寝吧!”
柳云孤:“……”
将军大人您这也是太心急了些吧!
其实那夜颇多曲折,柳云孤三年心愿得偿,虽嫁娶与当初自己所想有略有不符,但能得近伊人面,嗅着她清香的体肤,亲上那梦寐以求的丹唇,那种激动以令人颤栗的,几乎要哆嗦的快乐满足感却是分毫不少的!
只是这一切在将军大人那清澈到兴味,凤眸流露出的好奇神色之中,终究令他那向来厚到堪比城墙的面上也不禁染上了一层绯色,暗中咬了咬牙,他壮着胆子伸手将军大人那令人胆寒的凤眸遮盖了起来,顺便在她唇上使劲吸了一记,嘟嚷道:“大人您能不能闭上眼睛啊?”
她今夜倒是意外的配合,并不曾再出威吓之语,只是对令她闭眼这一项持有议异:“闭上眼睛怎么能瞧得见你如何行事呢?”
他额头止不住冷汗潸潸。
——原来她还准备从头至尾大睁着眼睛研究?安平王他虽不曾亲见,但仅此一项,也可见她教女之失败,做母亲之失职!
不错,周紫文是比别的孩子自小懂事知仪。
但那并不表示她是万事皆通。
英田自然不会去普及这类知识。
帝京之中那些纨绔女又与她不是同一条道上的。
其父周峥教育女儿从来都当是儿子,武功兵法一样不差。
周紫文自小熟读典籍兵法,忙于教导弟妹,知书达礼,唯有春宫图册不曾有机会接触。
任职以来又在兵营,抬眼望去,一色的光棍男儿皆是下属,试问谁有胆子在美丽的女上司面前谈春宫?莫非是嫌军法棍子打的太轻,皮痒的不成?因此柳云孤格外艰难才完成了这一项敦--伦大事,其间又因为弄疼了将军大人,惹得她差点发火,责问他技术不好,为何不曾练得熟练,竟然敢将她弄痛,是否平日对她腹有怨气,因此才这么挟私以报?回到玉门等她几棍子下去,不怕他不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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