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还跟了个红毛狐狸,一下窜过来。
于远点点头,“有劳。”
说罢,又回头看了我们一眼。
我紧抓着顾宁的手,由他揽了下马。
弯腰抚了下过来仰头磨蹭撒娇的小狐狸的头顶,见顾宁关切眼神,我努力扯了个笑。
“无妨,不用担心。”
顾宁见了,却叹口气,向来人问道:“可有热水?”
对方看看我身上的血和土,迟疑,“这……”
我牙齿微微打颤,紧抿了下唇后勉强笑笑,“此地何方有溪?”
扎营的地方,总是要选了有水的地方。
对方立刻俯身,“请随我来。”
来了这世以后,都是住在山中,平素也就猎个猎物,打个吃食。
却是第一次,见到杀人。
不过是从小到大经了二十多年的道德观和心中准绳,一时受了震撼。
我能适应的。
为了能与他安然度日,我也能适应的。
抱了膝潜下水面。
冰冷一下淹了满身,经着皮肤侵袭过来,顺了经脉钻入骨髓。
睁大了眼睛,清的水,碧的草,还有幽幽光亮,折射进来,映出底面圆润秀气的石子,沉沉暮暮的泥土,一片或明亮,或斑驳。
长发浸在水中,飘飘荡荡。
胸口窒息得一点点痛起来,刚才的那一幕,却越发清晰。
到处都是血……
“榕儿!”
“哗啦”
一声被人扣住腰肋拉出水面,我脑袋一晕,无力的向后仰去。
下一刻却被人紧紧揽入怀。
暖暖的温度也透过湿染的衣衫,传递过来。
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一口气呛了,不禁猛地咳了起来。
一只温柔的手不断拍抚着我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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