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忙道:“玉清观绝不会不负责任,但你们…”
话还没说完,那妇人上嘴皮子碰下嘴皮子就怼了回去:“你说你们玉清观负责,好,那就赔钱!
我儿子的看诊费,卧床费,吃药费,惊吓费统统给我赔!
不然你们玉清观就是欺负我们平民百姓!”
这摆明了就是碰瓷讹诈,居然还倒打一耙,我的拳头越攥越紧,恨不得给她两大逼斗。
可周围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若是动手,恐对玉清观不利。
正在我为难之际,兂染却下了马车。
那妇人瞧见兂染下来,一脸得意:“我就说这两人在马车上干些什么不见人的勾当…”
话音未落,兂染一个眼神杀过去,那妇人哆嗦了一下,不敢再继续喷粪。
兂染走到马车前,用脚踢了踢那男子,嘴角勾起两分笑意:“在下刚好会一些医术,这就来看看这位兄台到底伤到了哪里?”
说着,蹲下身子胡乱地在那男子身上摸索了一番。
我正想上前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鬼,霎时间,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男子忽然暴跳起身,上蹿下跳一个劲儿的挠痒痒,嘴里还忍不住大笑:“哈哈哈哈哈哈,痒死我了,痒死我了!
哈哈哈哈…”
哼!
果然是装的!
我一把抓住那妇人的衣领:“你儿子不尽好端端的,还活蹦乱跳呢!
你这老娘们还不承认是碰瓷?”
那妇人挣扎开,半句话也说不出来,慌忙拉着自己浑身刺挠的儿子拨开人群,一溜烟儿跑了!
看热闹的人群散去,清风上前问道:“三观主怎么办?”
我朝着他们落荒而逃的方向,露出一抹阴测测的笑意:“跟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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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嘴仗十五不敌那妇人,很不爽啊!
黄道观
这对母子口口声声不离玉清观三字,指定是背后有人做乱,想败坏玉清观的声名。
更重要的是那妇人的嘴巴着实太臭!
不揍她一顿,难消我心头之恨!
我跃上马车,拍了拍狼妖的肩膀:“来气不,他们居然这么冤枉你,拿你的鼻子去追上他们!”
狼妖一脸愤慨:“来气!
可是我的鼻子哪有你的好使?”
我拿出范儿来:“我是三观主,鼻子能随便用吗?赶紧追吧你,蠢狼!”
马车摇摇晃晃,驶出街道,我纳闷方才兂染使了什么花招,便问道:“喂,疯龙,你刚才是怎么让他全身发痒的?”
兂染翘着二郎腿,一副大爷样:“你四哥给了我一包痒痒粉。”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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