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沉其实想要告诉她,他早就给她了,拿着那块牌子可以去钱庄提走他的所有财产。
可小姑娘实在是太卖力,他舍不得,嘴巴微张,压着小姑娘的后颈不让她离开。
…
午夜梦回江宴忽然惊醒,他梦见江蔓满脸是血捏着簪子插进了他的脖颈。
杀人他不是没有见过,比她血腥的他也看过,甚至还动过手。
主要是今天反差太大刺激不小。
旁边的李霜霜听见动静睁眼“宴哥哥做噩梦了吗?怎的胆子那么小。”
江宴扭头看过去,整个宫里也就她会揶揄他了,贴着身子压上去,白日的血腥让他想起了那些不愿意提起的事。
急需用一些事情来分散他的注意力。
需要分散注意力的不止是江宴,还有躺在床上的江玉溪,额头上的血管被划开。
御医虽然包了药止住了血,可疼痛是怎么也忽视不了的存在。
江玉殊也嫌弃她整夜叫唤,一大早就让香云去御医院拿点止痛的药丸子。
江玉殊盯着空手而归的香云微微皱眉“你没有去找赵太医吗?”
香云扫了一眼桌子上的凉拌青笋低头开口“找了,赵太医说没有。”
江玉殊拿筷子的手一顿,语气里满是诧异“他说没有?”
太医院怎么可能没有?
放下手上的筷子,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我不舒服,请赵太医来看看。”
赵太医是她在宫里最后的退路,容不得一点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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