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华殿里,隆兴帝把玩着手边的纸镇,望向正直直跪在地上之人。
她同自己在元德寺时见到的并不太一样,卸下伪装后,活脱脱就是个粉面桃腮、身姿婀娜的艳丽女郎。
隆兴帝几乎想象不出,她对着一只断掌和人头用剖尸刀查验,或是冲到自己面前,大喊着“小心地下有火药”
的样子。
于是他抬了抬眼皮,冷声道:“告诉朕,你的身份究竟是什么?”
秦桑低垂着头,眼眸落在面前绣金线的绒毯上,朗声答道:“臣女秦桑,乃是吏部侍郎杜世元的长女。
因父亲入赘,所以随母而姓,到五岁时母亲离世,父亲和继母吞掉了母亲的遗产,说我命犯天煞,让我搬离了家宅。
后来我住在庄子里,遇上了前按察使宋义大人。
宋大人那时已经辞官隐退,四处游历时与我结识。
他见我对验尸有兴趣,便让我拜他为师,带着我四处参与查案验尸,将一身本领教给了我。
后来师父说我验尸的本事已经不在他之下,就帮我用了已经离世的金裳的身份,又给我写了推荐信,让我去大理寺参与仵作的选拔。”
她话语非常清晰,其声朗朗,听不出丝毫畏惧,也不含控诉之意。
可短短几句话,已经把杜世元忘恩负义,抛弃长女的行为给卖了个干净。
后面几句又交代了自己所学的来历,以及为何会用金裳这个身份进入大理寺,免除了皇帝的疑心。
隆兴帝面上露了丝笑意,随即摸着下巴道:“宋义?朕可是有十几年没见过他了,他现在人在何处啊?”
秦桑抬起头,似有些娇嗔地道:“师父天性爱自由,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去了哪儿,他都已经许久没来看过我了呢。”
她露出这般天真坦荡的小女儿神态,让谁看了也不忍心再怪她。
可皇帝却板起脸,提高了声音喝道:“秦桑,你不怕朕吗?你犯的可是欺君之罪!”
秦桑一愣,但仍是直视着皇帝道:“师父曾对臣女说过:陛下是最为爱才惜才之人,他说只要你能证明自己的能力,陛下必定舍不得为难你。
所以在臣女心里,陛下一直是仁德圣明之君,不是可怕而是可敬。”
这马屁拍的很是真诚,令旁边站着的昭都忍不住笑了笑,以他对皇帝的了解,必定对这番话很是受用。
果然,皇帝将故意吓唬她的龙威散去,脸上只留下笑容道:“你倒是个胆大的,对着朕也敢这般油嘴滑舌,不怕朕治你的罪吗?”
秦桑抿了抿唇,似有些委屈道:“臣女说的全是实话,陛下若不信,就尽管责罚我好了。”
皇帝哈哈大笑,对昭道:“你看看她,就是赌朕不会责罚她。”
秦桑面上露出赧然的表情,心里却终于松了口气,知道这关自己已经过了。
如她所料想的一般,皇帝并不介意这些一戳就破的小心机,反而会觉得自己能被一眼看穿,是值得信任的人。
果然,皇帝神情变得轻松起来,继续道:“皇后对朕说,你是个查案的人才,想要你为天下女子做个表率,让朕给你封个可以查案的女官。
元德寺那桩案子,你也算救了朕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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