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赶到这里之前,昭本已经认定祝文山的死是被迫自杀顶罪。
那本账册就算没扳倒周秉言,但也折掉了他一只手臂,还让民间对内廷司怨声载道,在皇帝心里埋下一根刺。
昭是个很有耐心的人。
头狼面对对手时,如果不能一击即中,他不介意守在旁边,等待着敌人露出每一处弱点,然后一点点啃食,直至将他啃咬殆尽。
他原本以为这事会止于祝文山的死,没想到就在刚才,女仵作还为他送上了一份惊喜。
可同时他又觉得疑惑,如果祝文山不是自杀的,他到底是谁杀的?
那人到底是敌是友,将现场伪装成自杀,是想要帮助周秉言,还是彻底将他拉下深渊。
昭面色晦暗,目光探究地落在那具尸体身上,然后缓缓挪到正自信地、目光闪亮地,引着众人解释一个个疑点的女仵作身上。
周秉言听完她所言,狐疑着开口:“你的意思是,这诗不是他最近写的。
那就不会是一封遗信,只是凶手为了将他伪装成自杀,故意放在这里的?”
他说完便皱起眉头,这诗伪装成遗信,不就是为了造成祝文山畏罪自杀的假象嘛。
怎么想来想去,这事都很像是自己干的。
周秉言摸了摸下巴,忍不住开始自我怀疑:是不是哪个下属自作主张,要帮自己解决祝文山?
秦桑回道:“这诗究竟是何时写的,只有派人彻查祝文山的住所后才能知晓。”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问驿丞道:“你说过昨晚他住进来时,从头到尾不一言,还将自己脸全部遮住?”
见驿丞连忙点头,她便问出下个问题:“那他有没有遮住脖子?你看见他有没有喉结?”
驿丞仔细想了下,回:“有的,我看见了,他有喉结!”
众人听得皆是一惊,祝文山是从小就净身入宫的,所以他绝不可能有喉结。
短暂的沉默后,昭最先开口道:“所以,那个昨日住进来的人根本不是祝文山。
他可能在这之前就被勒死了,然后凶手把尸体给搬了进来,再放上一封他曾经写过的诗,伪装出了畏罪自杀的假象。”
他手指清点着桌案,继续道:“可还有一点无法解释,那就是凶手怎么能在离开后,再让这房门从里面被铁架抵住,这是根本不可能办到的。”
他先盯住的是唐以临,希望他能给自己解答。
没想到唐以临并未看他,应该说,他并未在看房里任何一人,只是垂着头拧着眉,不知将思绪飘向了何方。
昭也皱了皱眉:唐以临入大理寺十几年,办案经验丰富,怎么会在今日这么重要的场合神游太虚。
再看一眼旁边二愣子似的梁旭,他一副神志被谜团烧干的模样,指望他回答更是天方夜谭。
于是昭只好将目光又落回了女仵作身上,问道:“你觉得,这是怎么做到的?”
周秉言这时也回过神来,尖着嗓子道:“没错,说那么多虚的没用,既然大门是从里面被顶死的,说明祝文山死时,房里就必定只有他一人。
他要不是自杀的,那是被鬼杀的啊!”
秦桑也暂时没有想通这点,只能耸耸肩道:“我确实还没猜透凶手的手段,只能从环境推断出不寻常之处。”
她往后退了一步,然后蹲下道:“大人们有没有现,从刚才我们进门开始,这地上就有很多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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