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虽然我们有些紧张,但还是按照排长下达的命令,赶紧排好训练多次的队形向着地下巡逻。”
“虽然我们只是一帮囚犯,但我们的阵型在多日训练的加持下还算齐整:双手持盾的机动步兵在前,穿纠察队服的步兵在后,我们这些弩手在后排,很有安全感。”
“但是,这种队形一旦进入到地下基建,就出问题了:我们越往下走,底下的的地下基建就越空旷且四通八达,我们就越容易就会陷入两面包夹芝士的境地。
而且,四周仿佛出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弄的我们所有人都开始慌乱了。”
“于是,在思索片刻之后,除了几个好面子不怕死的,我们上上下下都达成了一致的决定:去TM的命令,调转队伍,回家!”
“可惜,我们醒悟的时间实在太晚了,当我们沿着滴着水黑洞洞的地下走廊,迅速向来时的方向挺近时,突然从队伍前面杀出来一帮身披兽皮的野人。
就在我们一愣神的功夫,只见为首的那个鹿头朝那帮野人大吼一声,然后密集的源石法术弹幕如雨点般朝着我们狠狠的砸了过来!”
“‘操!
咱们遇见邪魔啦!
快跑!
’”
“虽然不知道是谁喊的这一嗓子,但是并不影响最终的结果:我们的队伍,就如被小孩踢飞的沙堡般,毫无意外瞬间溃散了。”
“在这危急关头,我很庆幸自己是在后排的弩手,得以及时逃命。
不然我就跟前排那几个倒霉蛋一样,只能在被法术弹幕击中后留下一两声惨叫,然后被那帮可怕的野人冲上去乱刃分尸了。”
“但是,万幸中的不幸是:我光顾着逃跑,虽然暂时保住了自己的老命,但是回去的路,我可是一点也不知道啊……”
“更可恨的是,这个破地儿,还TM的没有路牌,这些本来可以救我一命的东西,全被那帮混账一般的乌萨斯人拆的一干二净了!
连个钉子都没留下!”
听到这个倒霉的囚犯对乌萨斯人狂拆路牌的不做人行为大发牢骚,赛安斯不禁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要是那些路牌还在的话,他们也不会花了一个小时才刚走了两层;而且,这里地下设施里还藏着野人,还有各种未知的危险……看来这次行动,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啊!
();() “可恶啊,要是按这样发展下去,我大概率要死在这个充斥着铁锈味的鬼地方了!”
在说到这里时,这个脸上懊悔不已的囚徒兵脸上的表情突然有一个微小的收敛,似乎是在隐藏自己克制情绪的行为。
“更重要的是,我听到了恐怖的交谈声和脚步声,我害怕极了,认为自己肯定死定了。
于是,我用石块迅速搭好掩体,将拌雷固定在墙壁上,手持利刃埋伏起来。”
“我心想,就算是那帮野人,只要他们被地雷炸死炸伤,我就能补刀反杀逃出生天。
就算我活不了,他们也别想活!”
“结果,我遇上了大爷您,然后……就变成了现在的情况。”
“嗯……有点意思。”
听完囚徒兵的小故事后,赛安斯点头思索片刻后,假装信任的发问到,“故事讲的不错,你还算是有勇有谋,不是一触即溃的怂包蛋。
对了,怎么称呼?因为什么加入的纠察队?”
“呼!
我叫库拉索,萨米人,乌萨斯籍。”
看到赛安斯对他表示信任后,囚徒兵顿时长出一口气,脸上浮现出难以掩饰的如释重负的笑容,“之前我多次帮助镇守乌萨斯西部边境的维萨科夫将军,向卡西米尔和莱塔尼亚走私军火。
当时,我真是要多风光有多风光。”
“看来,你还是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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