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嫂子滑胎坏了身子后,你大哥便与我商议,等你二哥三哥将来成亲有子,他过继个庶子便好,将来的爵位,哪个孩子品行端正又上进,就给谁。
我与你父亲都愿意,可你大嫂子……”
姚氏陷在子嗣里,自己拔不出来。
“等你将来成亲,莫做那贤良淑德的夫人。
你祖母教导你懂事知礼,也不是叫你受委屈的。”
白知夏倏的就觉着心酸,含笑应声的时候,已经哽咽出来。
“真傻,哭什么?”
“阿娘就不怕夫家说我不贤德,休了我么?”
“休你?”
范氏柳眉倒竖:
“他若好端端的偏要纳妾,你便先与他提了合离回来,管他是什么皇亲贵眷家缠万贯的,咱们都不稀罕,孩子也带回来,就姓咱们的白!
保不齐将来还能袭了咱们怀恩公的爵位呢!”
白知夏嗤的就笑了,笑着笑着眼泪滚滚。
“哎,好了,哭什么呢。
不哭。
这是你大嫂子自己求来的,只盼她别后悔就好。”
范氏给她擦眼泪,笑话她鼻尖儿红的像是猴儿。
母女正说着话,茯苓就进来了:
“姑娘,大爷与二爷来瞧您了。”
范氏扫了一眼茯苓,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
“罢了,你们兄妹说话吧,我乏了一日,且要回去捶捶腿。”
白知夏送走范氏,见大哥与二哥一同来的,心下有些了然。
可见大哥是怕她存了心病,要早早了结此事。
“茯苓,把今儿厨房送的咸酥拿来,再泡两盏金骏眉。”
白钰最爱吃金骏眉,顿时笑开了。
上上下下将白知夏打量一番,只是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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