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
林深咧嘴一笑,“这都被你发现啦。”
说完,由于一站一坐恰到好处的高度差,林深随手把掌心撑在林望野头顶,无比自然地揉他的头发玩儿。
而林望野竟也完全没表现出任何抗拒的姿态。
时渊此生没有任何时刻比现在更加清晰地意识到自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那名为占有的贪欲,连他自己都觉得可怕。
作为这间病房唯一的病号,他决定行使最高发言权,眼神示意墙边的凳子,风轻云淡地
对他说:“坐吧。”
林深倒完全没有想太多,转身去搬椅子一屁股坐下了。
这样的身位让他没那么顺手可以动手动脚,时渊的周身的气压松弛许多,从床头柜拿起一个橘子低头剥,对林望野说:“你不舒服?”
“没有啦。”
林望野赶紧解释,“找老师请假肯定要编个理由嘛。”
时渊垂眉浅笑:“那就好。”
在旁边瞅着他们两个对话,林深总觉得氛围没来由的怪,这椅子也怎么坐都不得劲儿。
他换个姿势翘起一郎腿,摩挲着下巴盯着时渊看了一会儿之后认真地问:“哥们你是不是会下蛊,能不能教教我?”
“嗯?”
时渊抬了下眼,面露疑惑,“怎么这么说。”
“咱俩一块儿住院有半个月吧,我整天掰着手指头数,这小子每天只来看我两次,来的时候一次走的时候一次。
累计时间加起来每天不超过一十分钟,其他时候全在你这,之前还因为忘了送饭差点把我饿死。”
林深越说越气,瞪了一眼林望野之后盯着时渊,突然抬高嗓音猛拍大腿。
“凭什么!
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嗯……”
这话林深是冲着时渊问的,但很明显,在场只有林望野能回答这个问题。
尝试回答失败过后,时渊望向林望野。
林望野低头扣手,吞吞吐吐:“我不是说了吗,替你赎罪。”
“我犯了什么罪?”
林深这会儿反应倒快,脑回路非常清晰,“我杀人了还是放火了?如果我有罪,法律可以审判我。
但小林,曾经的你对我没有这么冷漠。”
说完,林深得出结论安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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