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但有任用汶氏责无旁贷。”
汶何立即回道。
流光含着笑意点了点头,她又看向徐帆,询问起正事。
“徐大人调任潮州刺史也有一段时日了吧,对潮州形势可有了解?”
“不敢说了若指掌,但也摸清了十之八九。”
徐帆回道。
流光:“听闻潮州官场如静水流深,徐大人初任刺史,可有遇上风波?”
“臣是金陵钦点的潮州刺史,对臣的到来有所不满的人明面上不敢做文章,暗地里却会使些绊子,不过都是些不痛不痒的手段,成不了什么气候。”
徐帆笑道,并未将这些时日遇到的小磨难放在眼里,他只对流光说了一句,
“以臣这数月的观察来看,潮州或者说整个江东之地最大的隐患并不在官场,而是在意图掌控官场的江东世族。”
流光想起初登码头那日遇到的那几个人,
“那日在码头江东世族的人过来拜见,领头的那个中年男子便是如今梁氏的家主?”
徐帆点头。
“他叫梁慈温,是四大家主中的大哥,那日跟在他身侧还有老二杨勇,老四裴笙,分别是杨氏和裴氏的家主,而四人中郑七鸣行三。”
“四姓家主义结金兰,历代皆如此?”
流光问。
“不是,只这一代如此。”
回答这话的是汶何。
“正因他们四人拜了把子,这一代的梁杨郑裴四大世族联系的最为紧密,壮大的也最为迅。”
他道。
流光若有所思。
须臾,她又问徐帆:“郑七鸣的死是否有异?”
说起这个,徐帆眸光微沉。
“那日码头上臣等并不知郑七鸣夜中自裁,是郑氏瞒住了消息。
后来我也担心他的死另有猫腻便派遣仵作前去查验尸身,郑氏也让查验了,可仵作检验并无异样,郑七鸣的确是自裁。”
徐帆道,又提起另一事,
“其实这事后臣一直有一个疑问。
郑七鸣早在数月前便已向金陵递了请罪书,既然他已认罪且提了条件,那又为何突然于家中自缢?这很不符合常理。”
更何况那请罪书还是由他这个潮州刺史替他转呈,看郑七鸣当日的模样哪有主动寻死的样子?这是徐帆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流光道:“郑七鸣的请罪文书本宫看过了,出于对潮州形势的考虑本宫当时并未应下他的请求。
还有,本宫在来潮州的路上曾遇两场截杀,前一场的刺客并不知身份,后一场倒是很明晰,动手的除了两个江湖人外,其余皆是江东死士,与当日祭典行刺的刺客同出一批。”
徐帆面色微变。
郑七鸣在请罪书中已承认祭典上行刺的死士是他派去的,那这批后来的死士便和他脱不开干系。
“他真是胆大包天,死到临头还敢如此猖獗,竟丝毫没有把朝廷还有国朝法度放在眼里。”
徐帆怒道。
汶何开了口:“或许正因殿下未曾应下他的请求,他才狗急跳墙有了这么一手,而后刺杀失败,他心知死士的来历瞒不住,索性和其它三家商量了一番,以自己自戕为局逼殿下放弃对他所涉之案的深究,以此保全族人性命,也定了梁杨裴三家的心。”
汶何分析道。
当日码头那情形,为了保全朝廷还有新帝名声殿下不得不应下他们的跪求,不得不说江东世族机关算尽。
而眼下殿下既已答应酌情处置郑氏,那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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