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知道我想说什么了,好吧,我确实想要这样说。
杜宴礼再问“你真的考虑好了吗”
单引笙正想说话。
但杜宴礼抬手阻止了他。
杜宴礼声音平缓,低沉轻柔。
他对单引笙说“回答我之前,你最好仔细想想,合同之中我们的约定。
我们确实不上床,但不上床并非万能的护身符,这只意味着除了上床以外,我能对你做任何事情,而你不能拒绝”
“你再想想,你对这份合同的诉求是什么你觉得你有必要,始终坚持,直到结尾吗”
单引笙并没有认真倾听杜宴礼的话,他的目光全被杜宴礼的面孔吸引了。
说不清楚对方此刻和平常有什么不一样。
他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好像再往前一步,恐怕失足,将掉深渊。
可并非所有人都害怕深渊的。
这种危险的感觉反而刺激了单引笙,让他升起一种即将蹦极似的兴奋和期待。
他犀利地对杜宴礼说“想解约的是你不是我。
我不解约,如果你想要解约的话我就回去对爷爷说,你做事半途而废。”
这句威胁还是说了出来。
虽然孩子气,但没办法,谁让这威胁好用呢。
杜宴礼笑了“好吧,尊重你的意思,我们不解约。”
说出这个词的时候,他的思维已经自动转移到了合约上边,“下一次课题的关键词我已经和你说过了,是迎合。”
单引笙“我要怎么做”
杜宴礼“这个概念由你主动,由我评分。”
单引笙明白了“也就是说我要先了解你,然后再讨好你”
杜宴礼“简单概括的话,确实如此。”
单引笙沉吟起来“既然如此我们是不是该住在一起了”
杜宴礼“理由”
单引笙给出理由“便于我仔细地观察你。”
杜宴礼“理由不够充分。”
单引笙给出第二个理由“快速推进教学进程有助于合约的提早结束,早结束,早解放。”
杜宴礼很怀疑对方内心的真实想法。
但这个理由确实正当且充分。
哪怕之前并没有将包养对象带回家的习惯,杜宴礼还是答应对方“可以。
我的规矩你已经知道了。”
单引笙想到杜宴礼的作息时间,提出疑问“我能自带佣人给我做饭吗”
杜宴礼“可以。”
他又补充,“遵守我规矩的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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