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丽娟苦笑着:“什么好不好,就这样吧。”
夏雪小心翼翼的问:“那孩子怎么样?听说你那天吓得晕倒了。”
“嗯,好端端的就来这么一出,谁不被吓死呢?”
“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后来学校和派出所在调查,我也是被调查的对象。
因为当时我在办公室给一个学生订正作业,学生来办公室叫我,我没回教室直接下楼,腿软了走不动,是学生扶我下楼的,看到学生躺在地上,我两眼一黑就晕过去了。”
“哎,真是作孽啊!
小小年纪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呀?”
“就是说啊,他这一跳,不知道后果有多严重。
这个班级,早知道打死我都不能接这样的班级。
我累得要死,没有功劳,这下苦劳都没了。
哎,这些孩子怎么了?一言不合就……哎……”
“这孩子,怎么这么冲动?长大以后怎么办?”
“长大以后的事我们管不了,问题是现在怎么办?”
“现在孩子情况怎么样?”
“前天做了手术,手术是成功的,但是会不会有后遗症还要看术后恢复。
手术那天,魏副校长陪家长一起等在手术室门口的,校长也到了,后来有事提早走的。”
“哎,都操心啊。”
“现在学生真的难教啊。”
“是的,根子在家长和社会。”
“嗯嗯。”
“哎,现在的孩子是怎么啦?家长有没有来闹?”
“闹什么呢?校长说,如果随便再说这件事,后果自负。
我们听校长指令。”
说话间就到学校了。
走进食堂,已经有好几个同事在吃早餐,看到陈丽娟,大家都很平静。
事情过去两三个星期了,好像只有自己还在吃瓜,好奇害死猫,夏雪有点嫌弃自己。
陈丽娟找了人多的空位坐下吃早饭,夏雪选择窗边的一个无人的角落,这是她的老位置。
人多的场合,夏雪总是下意识的撤退,不为别的,只是不擅长。
夏雪静静地环视了一下四周,大家要么静静地吃着自己的,要么说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诸如天气,诸如班级学生。
也许很多人都像夏雪一样对这一重大事件想了解的多一点,深一点,但是不是所有的瓜都可以吃的。
更何况就算吃瓜,最好选个角落独自静静的吃,以免难看的吃相暴露。
有一回,有个老师说了句“我没教过毕业班,也从没拍过毕业班学生集体照,这对我们不公平。”
不久后的全体教师会上,校长专门讲起这个话题。
本来开会处于半游离状态的夏雪一下子清醒了,她拼命回忆那天同事说这话的时候还有谁在场,可是脑细胞不争气,该用的时候罢工了。
不过就算想起来,以夏雪那双商,也判断不出是谁在传播,她能肯定的只有不是自己制造风声的。
她得出一个结论:没有不透风的墙,闭嘴就是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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