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杂里杂木得意之际,马的前蹄不知被什么东西拌了下,接着他惨叫一声跌进了一个大坑里。
随即,额路巴里带着十几个军卒来到坑边,向坑里看去,杂里杂木正被马压着两着两条腿,痛苦地呻吟着。
两名军卒用长长的铁钩子将他拉起,接着被蜂拥而上的军卒捆成麻花状,杂里杂木见来人是额路巴里,便怒喝道:“大胆额路巴里,你竟然敢对爷的师傅如此的无礼,你们会后悔的!”
周围的兵卒大笑了起来,有敢说的喊道:“我们送你去找你那干妹子去!”
额路巴里皱着眉喝道:“不要在那里胡说,把人押好带他回去见汗王!”
杂里杂木感到事情不妙,登时心虚了起来便再也不敢出声,将头低的不能再低,老老实实地呆在马车上,此时他还抱有侥幸的心里,以为林丹仍不知道他干的那些个坏事。
回到察哈尔城,林丹将手中的密信扔到杂里杂木的面前,冷声说道:“杂里杂木,这封信是怎以回事,你是不是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强压住杀人的冲动,他要慢慢的折磨这个男人,让他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杂里杂木颤巍巍地将地上的信捡起,打开一看不由傻眼,突地跪到地上不住地磕头,“汗王,汗王饶命,我……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汗王饶命啊!”
“鬼迷心窍!
我看你还真是鬼迷心窍,上次我攻打科尔沁是谁泄露了我的行踪?还有我父汗的死又是怎么一回事?!”
林丹倏地从王位上站起,踱步来到杂里杂木的面前,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汗王,老汗王的死与奴才无关啊,老汗王是突然暴病而亡的啊!”
杂里杂木仍做着最后的狡辩,额上的冷汗沿着他的脸向下滴落。
“好,好,你死到临头仍不肯悔改!
来人,把这个畜生给我吊到院子里,让野狗活活的咬死他!”
在察哈尔当地处死人最残酷的方法,就是喂狗。
先将罪人的头上脚下吊在一根横杆上,让群狗在下面撕咬,只见那些狗两眼血红,窜上跳下地,一口口地咬那人的脚、腿。
这种处死人的方法惨不忍睹,被这种方法处死的人,多是罪恶累累,民愤极大的恶魔。
杂里杂木一听要将他喂狗,登时吓的尿了裤子,全身颤抖着爬向林丹,哀求道:“汗王,奴才自知罪孽深重,奴才什么都说,只求汗王别把我喂狗。”
他是见过被喂狗的那种惨状的,每每想起犯人的惨叫声都让人寒颤,那是濒临死亡的哀号。
林丹轻蔑地瞥了眼已经吓的不成人样的杂里杂木,转身重新坐回王位上,“那就快说!”
杂里杂木缓缓抬起头看向一脸冷漠的林丹,心知自己今日是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一死,于是一五一十将如何同速尔干内毒死别勒巴泽、如何向科尔沁通风报信的事情说了出来。
林丹一边听着一边握紧王位的扶手,一口钢牙咬的是咯咯直响,突地站起身怒吼道:“来人,把他给我吊死在院子里,挂到城头暴尸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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