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真想埋进地里,你就动手。”
秃鸟爪子一顿,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整只鸟被人抱在怀里。
秃鸟愣住了,整只鸟都带上了些僵硬,比之前装死的时候还要僵硬,像是什么玩偶似的。
“嗬”
你……
也就是在此刻,身后传来了一道清晰至极的疼痛。
一道鸟鸣穿云裂石。
没有了沙哑和沧桑,那叫一个又尖又利。
这道声音甚至吸引了远处的一人。
一个身着绿衣如风如灵的少女抓着一只拔了毛的秃鸡。
他扫了眼那只鸟,嗯,不是秃鸡,只不过和秃鸡也没什么两样了。
笙晚也感觉到了来人,抬起头来,看向他。
那男人如玉倾寒山,白衣胜雪,眸光如寒星,正打量着她和手里这只秃鸟,境界看不透。
笙晚拔毛的手指一顿。
他不说话,只是看着这边。
笙晚也不好开口。
场面都有些僵持,直到秃鸟挣扎起来。
就这种情况下,被这个竹子精抓了就算了,怎么还有其他人!
!
!
这日子能不能过了!
!
!
笙晚看着挣扎的秃鸟,到底站了起来,主动开口道,“道友,你是……路过吗?”
“不是。”
“那你是看热闹吗?”
“不是。”
“你是这只秃……这只鸟的家里人?”
他把视线从那只鸟上移走,“不。”
虽然那眼神中如冰如霜,但是笙晚也感觉到了那里面带着的几分嫌弃,而且完全不需要遮掩的那种。
或者更为准确说是不屑于遮掩。
笙晚放心了。
“他和我有些缘分。”
“……”
笙晚。
失策了。
而作为峰回路转的秃鸟,整个鸟都支楞起来了,那双乌黑的黑眼珠都不由得看向那人。
对此,白衣男人却是半点没有回应秃鸟的目光。
此情此景,笙晚深吸了一口气,“道友想要如何?”
“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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