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繁漪轻轻呼出一口气。
卧室窗帘紧紧拉着,只投露出些微的光,楼下开过的汽车如流星一般划过片刻的亮,她四平八稳地躺在床上,竖着耳朵,努力将自己的呼吸调整地和迟威一样。
她有一点点紧张。
而比她更紧张的是迟威。
他同样也四平八稳地躺着,他们各自在床板的两边,保持一个足够亲密的距离,又小心翼翼不要触碰到对方。
喉咙吞咽,喉结上上下下——嗯,他好久没干这档子事了。
人在黑暗中的触觉与听觉尤为敏锐,暗夜中的羽绒被套丝绢宛如静谧的海,曲繁漪感觉到迟威的手一点点游动了过来,在两个人皮肤相触的那个瞬间,过分紧张的她,宛如触电。
她紧紧闭上了眼。
然而,就在她以为下一秒迟威就要翻身而上吻住自己的瞬间,身边人,却只是咳了咳,拍了拍她的肩膀:
“那个…不早了…快睡吧,小漪。”
八月的中午,阳光热辣辣灼在身上。
盛以晴刚从客户那儿出来,正打算打车回公司,就听手机铃声响起。
来电显示人是曲繁漪。
曲繁漪的声音如水一般温柔,又像剩下被风吹动的树叶,细细簌簌的,她问:“姐,今天下班有空吗?我想约你吃饭。”
吃饭地点约在颐堤港,曲繁漪穿一件薄薄的浅咖色羊绒无袖上衣,露出两条细白的长胳膊,白色西装裤。
耳朵上戴珍珠耳环,栗色头发像是刚做的护理,在灯下泛着隐隐光泽。
典型日系人妻的装扮。
订婚典礼那天人太多,两个人来不及好好说话。
后续还是曲繁漪听来的:盛以晴领着陈撰一脸尴尬来到同事们面前,面对着贺嘉嘉们瞪圆了的眼睛,她张了张口,几分难以启齿,“这位是…呃…”
陈撰一脸淡定接过话茬:“我是她爱人。”
座位上坐下,这才来得及叙旧。
曲繁漪给盛以晴倒水:“原来那个是姐夫啊。
一年前在希尔顿门口远远见过一次你俩,但对不起……”
她压低了声音,眼睛闪着狡黠的光:“当时没敢乱认。”
盛以晴坦白:“我们一直不住在一起。
只每周固定见一次面。”
曲繁漪已经听迟威说过了,但还是依然假装惊讶问:“为什么啊?”
“住在一起才糟心吧。”
盛以晴摆摆手,“我们俩奇葩,你别学习。
结婚也是机缘巧合,与其说叫结婚,不如叫作两个不婚主义者的抱团取暖。
连个基本的仪式都没有,就抽空领了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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