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鸣阳被臭出了心理阴影,一眼认出那是什么,不着痕迹地离苏雁来远了亿点儿。
苏雁来拔开瓶塞,将瓷瓶口与碗沿相贴,食指轻敲瓷瓶数下,一丝几不可见的粉末落入药水中。
韩鸣阳看得胆战心惊——
那可是蜈蚣、蝎子和蟾蜍的内脏啊!
喝了真的不会吐吗?!
韩鸣阳作为外行,不懂解毒的方法,纵然心里震惊,也没有出声打扰苏雁来。
祝亭擦干净师父伤口上的血迹,黑血已将整盆水染黑了。
苏雁来端着药水走来,祝亭撑着师父的后背,让他坐起身,两人一同服侍师父喝光了药。
苏雁来与祝亭换了个位置:“祝亭,药臼里还有一半粉末,你拿来帮师父覆在伤口上。”
苏雁来伸手拿过盆边的湿布,虚挡在师父嘴前。
“雁来师姐,师父会没事的吧?”
祝亭跪在床边,边给师父上药边问。
苏雁来正要说话,师父身体猛地一颤,随即爆出一阵剧烈咳嗽,一口黑血喷了出来。
浓重的血腥味散开,幸好苏雁来提前拿湿布接着,这口毒血才没有四处飞溅。
祝亭和韩鸣阳俱是一惊,只有苏雁来神色平静。
祝亭:“师姐,师父他……”
苏雁来把染血的湿布放进水盆里,洗了洗又拧干拿出,问道:“刚才生了什么事?”
祝亭想起刚才的事就忍不住懊恼,低着头道:“我来给师父送饭,却没在屋里见到他,还以为他又去摘草药了,所以放下食盒我就回去了。
“往回走的时候,我忽然听到一声尖利的痛呼,感觉像是师父,我就赶紧跑去找。
“但那声音只响了一下就没有了,我四处乱找,找了半天才在泉边看到师父。
“那时师父还清醒着,却因为中毒,痛到无法动作、也不出声音。
“我附耳到师父唇边,听见他用气声告诉我是‘化章门的玉勾’,之后我就立刻跑来找师姐了……”
祝亭说着说着又要哭起来:“师姐对不起,要是我没看到师父就马上去找他,说不定他就不会中毒了……对不起……”
苏雁来轻轻拍了拍祝亭的肩膀,宽慰道:“根本不是你的错。
这种出其不意之事,如何防得住?”
“我一看师父的伤口,就知是玉勾所为——”
苏雁来垂着眼,神情落寞,“我没办法为他解毒。”
祝亭闻言抬头,定定地望向苏雁来,眼神震惊而又不解:“可是,雁来师姐不是有化章门所有毒的解药吗?”
一直静默的韩鸣阳也道:“你师父的面色正在变好,你的解药已经起效果了啊。”
苏雁来摇了摇头:“我调的不是解药,而是另一种毒药。
我所学的解毒路数多是以毒攻毒,可玉勾的毒性烈于这世上所有毒,我无法制出能与其相匹敌的毒药,现下只不过是暂时将毒性强行压下去了而已。”
“蛊王的毒也不行吗?”
韩鸣阳努力想抓住一线希望,“咱们不是还有春澜雪和衔川竹?”
苏雁来又何尝不想救师父,可是……
苏雁来缓缓开口:“玉勾亦是蛊王,而且,是万蛊之王。”
韩鸣阳愕然。
苏雁来道:“为了保证化章门门主身边总有足够致命的毒物作为驱使,化章门只要是找齐当下时段最毒的五种毒物,就会练一次蛊。
“春澜雪与衔川竹只是其中一次练蛊的胜者,但玉勾不是。
“化章门门主最喜欢蝎子,所以一旦有蝎子在某一次练蛊中胜出,他就会让它与下一次练蛊的新蛊王相争,他一定要让蝎子成为最毒的那一个。
“没有蝎子在争斗中能立于不败之地,化章门门主一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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