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时间还早,谢鹤妙来不及喝酒。
今日看着倒是比往常那醉醺醺的样子精神许多。
谢长生左看看谢澄镜,右看看谢鹤妙,满脸警惕。
两人都知道谢长生这是在怕他们又吵架。
见谢长生这杯弓蛇影的模样,谢澄镜和谢鹤妙都有些想笑。
他们二人虽确实关系不算好,但通常只是互相避开。
上次也只是呛了两句,什么都还没说呢,谢长生就哭上了。
谢鹤妙忍着笑,逗谢长生:“小傻子,要是这次我们再吵起来,你怎么做?”
谢长生想都没想:“那我就哭!
我还要一边哭一边把你们的衣服都脱光!”
谢澄镜:“……”
谢鹤妙:“……”
这又是什么逻辑?
不过他们也是真怕谢长生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接下来的交谈中,声音都放软了许多。
生怕谢长生以为他们在吵架。
又等了等,老皇帝来了。
他的身边照旧是跟着顾绯猗的。
明明金色的龙袍是那么华贵,可不知为何,众人的目光都落在那身穿红色蟒袍的人身上。
老皇帝坐在龙椅上,顾绯猗立在旁边,一双狭长笑眼扫过下方众人。
官员们跪倒在地山呼万岁。
实际上心里都知道,这声万岁,大抵是说给顾绯猗去听的。
谢长生跟着歪歪扭扭地跪下,却没磕头,只是呆呆地看着殿上。
顾绯猗恰巧也在看他,二人目光在半空中遇上,谢长生扬起笑脸,远远地对他招了招手。
顾绯猗扬了扬眉,很受用谢长生那惊喜的表情和亲近的动作;
他对谢长生笑了一下,又伸出食指贴在唇前,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谢长生轻轻“哦”
了一声,捂住自己的嘴。
等众人起身,早朝便开始了。
老皇帝一言不地撑着额头。
顾绯猗则上前一步。
秋猎的出行仪仗,到用度规格,再到随行官员,种种安排,经由顾
绯猗的口,被他用柔软的声音落下来。
各部尚书,以及其他被点到名的人都纷纷应下。
老皇帝根本就不懂这些安排,只一律交给顾绯猗去做。
他丝毫没觉得自己被架空,反而觉得顾绯猗能干。
只是没有美人提神,老皇帝只觉得无聊。
索性用手撑着头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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