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醒过来的时候我学乖了,睁开眼先四下望了一圈。
旁边有个脑袋凑了过来,一头金发,琥珀色的瞳孔,眼睛布登布登的盯着我,看他模样也就16、7岁的样子,却是坐在轮椅上的。
“你醒了。
胸口还痛不痛?”
他说着一口不太流利的中文。
我摇了摇头表示无大碍,然后问道,“是你救了我?”
“嗯,我叫凯&8226;帕特里克&8226;戈林,你现在是在我的船上。”
“我叫莫非。”
“我知道,我……”
凯还准备继续往下说,但被一个严肃但听着略有些苍老的声音给打断了。
“少爷,您忘记医生的嘱咐了,莫先生肺部受伤,不好好休养会落下后遗症的。”
那是一个表情和声音同样严肃的老管家,燕尾服、斑马裤、白色的领结和手套,装扮得很得体。
“我知道了。”
凯扁了扁嘴声音听着有些闷闷的,随后回过头来向着我,“莫,你先安心养伤,等你身体好点了我再和你说事情经过。”
我不作声,只是报以浅笑,然后抬头看那老管家,只见他仰着脖子视线直接从我脑袋上方掠过不知道落在哪里。
“我专门负责少爷的起居,莫先生可以叫我庄信,有什么需要也可以吩咐我。”
要不是他称呼“莫先生”
我还以为他是在和空气说话。
老管家把话说完便推着凯出去了。
目送他们的背影,我不禁在心里暗暗惋惜,这么年轻,却要坐轮椅……
凯的船一直停在南沙海域,在船上养伤的日子里,凯向我讲述了他的来历背景以及“凤爷”
的一些事情。
戈林,前身是意大利某个古老的颇有规模的黑手党家族。
二战后意大利新旧黑手党矛盾激化,火并连连,到上世纪70年代,新黑手党势力开始占上风。
凯的家族因为很早就脱离了黑社会转手金融业,所以并未受到波及。
到凯的祖父——安德莱亚&8226;赞布罗塔&8226;戈林时,戈林家族已经拥有包括金融制度、产业政策、税制等在内的整套经济制度。
安德莱亚的上头还有个姐姐齐雅拉。
齐雅拉26岁时不顾家族反对毅然嫁给当地一名华裔商人。
对于古老的旧家族来说,门面甚于一切,于是齐雅拉这个名字便很少被提起,到后来这位戈林家的小姐几乎被家族所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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