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留在体内的分身,经过这么一扭一绞复又硬挺起来,而后再次贯穿……
我只觉得这场性事漫长而令人疲惫,这具如朽木一样的身躯根本经不起这样粗暴的折腾。
数度昏厥过去,而后又被新一波地疼痛与快感给激醒,如此反复,到最后却是真的没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上下都不是自己的,不知道睡了几日,而且我发现我也不是在傅鸿宣的府上。
耳边有水声,这样的颠浮,我想我应该是被傅鸿宣带到了南下的船上。
难道他准备将以前对程子曦做的那些事情原封不动的再上演一遍?正想到这里,门开,傅鸿宣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我既已插手盐业就不会轻易放弃。
你若想扳倒我的话,就像上次那样自己想办法逃出去。”
他倚着门框双臂环保。
“傅鸿宣……这就是你所谓的悔恨交加?”
我凄然的望向他,正想要起身下床,却带起一串链条声……
回头,是一根牢牢锁在床柱之上的银色细链……而细链的另一端则相连于我右手手腕上的金属圈环。
手臂一动,那环闪过一圈银色光泽,凌厉而刺目……
41
船上的生活很枯燥。
对于尚处在冷战中的两个人来说,抬头低头冷面孔来冷面孔去,这日子更加难熬,更何况还要夜夜同榻而卧,只能说我和傅鸿宣的自虐倾向都比较严重。
不过比较令人郁闷的是,我从头发丝到脚底板一点都没有一个被软禁的人应该有的自觉。
我也很好奇,被软禁的人应该表现成怎样的?怨天尤人?寻死觅活?一哭二闹三上吊?切,这才不是大丈夫所为,莫非吃好睡好才不和自己过不去。
银色的链子其实只用过一次,我要求出去透透气,于是他替我解开后就没再见过那玩意。
枉费我上甲板遛了一圈回来之后还很自觉地伸着手等他替我锁上,结果等了半天等到一句“你这么喜欢被人折辱?”
当下把我气成内伤。
kao!
难得我有心陪你玩一次s,你居然给脸不要!
那我不管你了!
拿掉链子的第二天我开始在甲板上乱晃,傅鸿宣冷不丁的冒出来一句“掉下去的话我不派人救你的!”
我暗自翻了个白眼。
谁稀罕?
待他转身,“哗啦啦~”
,某个笨重物体落水。
傅鸿宣回头,只见甲板上孤零零地躺着一只靴子,立马脸色一沈,箭步冲到船舷扑在围栏上半个身体凑了出去大声喊着“子曦”
“子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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