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面的袖子被人掀了上去,细微的针刺般的疼痛让他不由微微收紧了手指。
他感觉到异常的干渴,喉咙仿佛在被看不见的火焰烧灼着,他含糊的喊着“水”
,过了半晌有人将水杯的边沿靠在了他的嘴唇旁边,他下意识的吞咽着,清凉的水滑入他的喉管,那种灼热的感觉终于被缓解了下去。
“容律……”
模模糊糊的周铭琛仍旧以为给他倒水的人是容律,他轻声呼唤着容律的名字,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他其实是想说些什么的,在民政局的门口的时候。
他的确是讨厌过去那个冷冰冰的容律,但是自从容律自杀未遂以后,整个人就像是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性格变得好了许多,甚至还会下厨给他做一碗热乎的面条……他吃过那么多美味珍馐,却只有那一顿饭让他吃得留下了眼泪。
他一直在找那种他留恋的家的感觉,曾经他以为毕枫就是他最终的归宿,有他所想要的一切。
但是他竟然忽视了,原来他想要的这些离他都只有咫尺的距离,然而他就这样白白的放过了,在他们已经离婚以后,他才发觉到容律的好——后悔吗?的确,他后悔,不过这已经没有意义了。
在药力的作用下他再一次的陷入深沉的睡眠中,在那个梦里面,有他,有容律,还有一个他未曾见过的小孩子,他们三个在草地上面抱成一团翻滚着,欢笑声在他的耳畔回想着。
慢慢的,周铭琛露出了一个笑容。
最先来拜访周铭琛的不是他手下那些见风使舵的部下,也不是那些虚心假意的股东们,更不会是在他看来口蜜腹剑的周深甫,而是两个穿着制服,自称是生育保障局的工作人员,他们带来的是一份高额的罚单以及具有法律效力的针对他的惩罚措施。
“根据我们近一个月的调查,您对您的伴侣容先生的流产应负有绝对的责任,在你们婚姻还具有法律效力的时期您并没有尽到作为一个丈夫的责任,没有监督您的伴侣在两年的服药期服药,怀孕也是因为一次酒后的家庭内的□而发生的,您的行为已经触犯了《生育保障法》的若干条例,鉴于您已经和容先生离婚,所以才免除一个月的拘留,您需要缴纳一百二十六万三千五百元的罚金来作为容先生的精神补偿,并且在两年内您都不被允许结婚,您的新伴侣在两年内不被允许做身体改造手术,如有异议,请在罚单下达的十五天内向生育保障局有关部门申诉。”
这两人都板着一张脸,其中的一个人拿着一张薄薄的纸声音平平的念着上面的处罚。
周铭琛没有对这个处罚发表任何意见,他在那张罚单上面签了字,表示接受处罚。
他的烧刚退了没有多长时间,手还没有力气,签的名字也是歪歪扭扭颤颤巍巍的。
“您的罚款需要在十五天内上缴到生育保障局的相关部门,我们会将您的罚款转交给容先生。”
其中一个工作人员面无表情的说道,然后他们收拾好了东西,如同来时一般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周铭琛总觉得他们看自己的眼神中带着一种“你活该”
的意味,讽刺里面还带着一丝解气的感觉。
他从前听说这个生育保障局的权力是不小的,而里面的成员偏偏都是一些改造手术失败的、失去生育能力的未婚老男人,有很多人都是在遭受过家庭暴力或者是因为家庭不幸福而离婚的怨夫,这些人作为调查员在调查起家庭暴力、流产堕胎等案件的时候会分外的卖力,开起罚单来也是异常凶狠。
周铭琛苦笑了一声,把那张罚单随手放到了床头。
他突然觉得这个罚单也许能够让他心里面对容律一直以来的愧疚还清——不,也许并不能还清,他并不能够完全的理解到一个伴父对于孩子的执念,虽然容律对他还是很温和,甚至于连冷言冷语都没有,但是周铭琛的心里面仍旧是惴惴不安的。
他恨不得容律能够抓着他又哭又打,狠狠地骂他揍他,这样他心里面对于那个孩子的消逝才能够多释然一分。
就在他半躺在床上怔怔的想着那些事情的时候,病房的门被打开了,他预料中的人熙熙攘攘的占了半个病房,每个人都像是死了爹一样的哭丧着脸,拎着大包大包的探病礼物,半跪在他的床头哭来哭去的,不知道的还真以为这个病床上的人离死不远了。
周铭琛敷衍的勉强笑着,交代着他们在公司需要做的事务。
他知道这是一个多事之秋,他的身边没有什么信得过的人,自然是不能将调查谁暗杀他的重要事情交付给别人。
在这里的每个人都想得到他的青眼,他们都很年轻,眼中带着野心,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能够讨好他这个表面上还是周氏最大的掌权者的机会。
直到那个大嗓门的护工来轰人,这些人才貌似不情不愿的离开了,留下了摆满一桌子的鲜花和靠着墙边一排的水果营养品。
“看来看去,这些人也没有一个是真心实意的,都不如昨天把你送来的那个人。
那个人是你的前妻吧?真不明白你们这些人是怎么想的,日子不好好过,非要离婚做什么……”
这个护工仍旧是大嗓门,但是动作小心的把他的伤口查看了一下,又给他把快挂完的点滴拔了下来,嘟嘟囔囔的说着。
“你……你怎么知道他是我的前妻?”
周铭琛有些不可思议,这个护工是怎么知道的?
“这有什么了不得的?昨天你动手术的时候需要有家属签字,等了半天我们也没有等到人,就直接给你做了手术,后来他来的时候补上了签字,说是他是你的前妻,已经离婚,你的双亲不在国内,所以他就替你的双亲签了字。”
大嗓门的护工再次大起嗓门来,就差戳着他的脑袋骂了,“我可是看到你床头的罚单了,好小子,你挨着个子弹真是不冤枉,那人多好啊!
你也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可真是人不可貌相,看你相貌堂堂的,怎么做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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