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同那被沈江临重新赋予鲜艳颜色的痕迹也一同遮盖,张唇几次也没能出声音。
白炽灯下的玉容衣皮肤形如透明的颜色,有种虚虚实实的错落感,显出不真切的美丽易碎。
沈江临的目光紧紧跟随他唇瓣转动,知道他要问的话,便抢先一步回道:“我们的目的地是都灵。”
至于其中在看见痕迹的那一刻起躁郁症作,如同癫狂失控般抽了水果刀就要去往沈宅,费了五六个人才摁住给他打了镇静剂。
后面又像只急于将猎物拖回安全地带享用的野兽,甚至没有耐心等待玉容衣清醒,就让人给他注射了安眠的药水,将人抱上了前往国外的私人飞机。
这些都被他隐没不谈。
徐淮策是怎样的人,沈江临心里很清楚,他不怪玉容衣被留下满身的痕迹,只怪自己太过弱势护不住他。
等到了国外,玉容衣就会只依附着他,他一定会把人圈在眼皮子底下保护。
毕竟他那样脆弱漂亮,一副过分出彩的容貌,总会引来鬣狗的窥视垂涎。
他思虑就止,压抑眼眸中的暗色。
语气恢复往常那般,挑着笑说:“我带你逃离那个牢笼,你可要好好报答我。”
玉容衣顺势道了谢,至于要如何报答他甚至连问都不敢问,自觉那是他付不起的代价。
私人飞机落地后,蒋夫人派来接机的人带领他们去往了一处庄园安顿,等到玉容衣陪着沈江临在国外学校办理好留学手续后,已经是一周后的事情了。
远在京市的商圈,却因为顶头沈家两兄弟的针锋相对,掀起了翻天覆地的波澜。
不知是因为什么事情导致兄弟反目成仇,沈泊臣插手了本该是徐氏囊中之物的海市项目,直接导致竞争对手拿下来那块价值上亿的地皮。
徐淮策的反击来得很快,他断掉了对沈氏全息产品的投资,甚至还搅黄了几家供应商与沈氏的合作。
双胞胎不和的消息就此传出,为此还在热搜上挂了好些天。
看戏的人群众说纷纭,有自称知晓内幕的人爆料,说两人同时爱上了哪个当红女明星,这才导致兄弟阋墙。
助理看着这条点赞数过万的评论,心中直叹这人猜中了一半,的确是为爱反目,就是主角不是女明星,是个男人。
还是个下落不明,不知生死的男人。
没有时间留给他感慨,余光中瞥见那道从墓地走出的挺阔身影时,立马就收起手机,“沈总。”
比起上次来墓园的沉稳意气,如今的沈泊臣双目中尽是遮盖不住的疲惫,周身气场却愈冰冷起来。
从玉容衣坠江那日起,他便一直无法入眠,只要一闭眼就全是玉容衣久浸江河中惨白浮肿的死态,一遍又一遍。
他手中捧着装有那只千纸鹤的玻璃防尘罩,因为特意叮嘱过不让打扫墓园的人去触碰它,现如今历经风吹雨打的玻璃壁上,早已经布满一层厚厚的灰尘。
被他圈在臂弯处,连同黑色西服都沾染了一层厚灰,没有洁癖的助理看了都忍受不了。
可沈泊臣却视若无睹,问道:“有消息了吗?”
问的自然是江河打捞的进展。
顺着下沿逐步打捞都快接近汇入主干的地段了,按照那样的流只怕尸体都已经漂出京市了,但上司安排的工作轮不到他质疑,“还没有。”
“那就继续找,等下午结束会议我会过去。”
沈泊臣用空余的手捏着山根缓解疲劳。
不是工作就是在捞人,两边连轴转就为了那一点不复存在的希望,老实说助理都不认为那人能够活下来。
只不过当家的那两人不愿相信,他们做属下的谁敢说一句人已经死了,那只怕是工作都不想要了。
两人走到道路分岔口,沈泊臣朝墓园大门方向迈去的脚步一下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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