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了一会,在那女人不断地呼喊下,老太婆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表情迷糊的左右看看,就像不知生了什么事,还别说,那样子真不像装的。
但是陈姐手腕一抬,看了看腕表说:“阿姨,不好意思,您醒晚了。”
说完她推开人群朝外走去。
“陈嫚!”
前夫想追上来,但被保安拦住了,“请几位马上离开,有事到一楼大厅,我们已经报警了。”
几人当然还不想走,但是陈姐办公室的门已经有人在那把守了,他们进不去。
那女人心里很气,心想,您装一装就算了,她一同意,您就应该立刻睁开眼,这下好了,白装了。
接下来,四人由保安押着,被请到了一楼大厅等警察,陈姐忙完手头的工作才下来。
……
付家这边,战青涵迎来了百日宴。
虽然是战家的孙女,但功劳全在付家这边,就连百日宴,他们都不好意思提出回战家那边去办。
所以战家父母以及战宇,提前一天来到了这边。
因为邵宝儿情况特殊,所以只请了亲属前来参加,在付家别墅的大草坪上办了三桌酒席。
正当付家热热闹闹,大家都挤上来看小奶娃战青涵的时候,却不知远在千里之外的小珏正在煎熬中。
这天正好是她拼死生产的日子。
她艰难地抬起那淌满汗水的脸,去看下面时,医生都在鼓励她用力用力再用力。
小珏拼尽了所有力气,她仰躺在产床上,想到了她悲催的命运。
没有见过面的爸爸,死去的妈妈,和她有血缘关系的儿子,她想着这些,死死咬住嘴唇,拼命用力……
干渴的嘴唇被她咬的更加苍白无血,她躺在异国他乡的产床上,围在她身边的都是陌生的面孔。
而这边的付家欢声笑语,好不温馨,到场的是一众亲友,小付邵像个小主人似的穿梭在大人中间。
邵贝也回来了,他抱着女儿,身边站着郁诗诗。
他们的女儿一出现,就跟小付邵玩在了一起,两个小人手拉手在草坪上跑的很欢。
保姆生怕小付邵会闯祸,视线一刻都不敢离开,要是小家伙再闯祸,那她就别干了。
这时,大姐走到老公身边说,“我每每看到小付邵,就会想起沥阳,就连他额头上那个细微的小疤痕都一模一样,你说奇怪吧。”
大姐的老公赵则铭说:“这事是挺玄学的,不过你可不要提这个,省得到时大家心里都有存疑。”
大姐怅然道:“小付邵是家生亲生的这点不用怀疑,就是这个长相让人费解,只能说是沥阳投胎的。”
赵则铭四处看了看,“光天化日之下,你可不能说这些,那些上了年纪的老年人说说也就罢了,你怎么还跟着迷信起来了。”
大姐笑道,“解释不清就只能相信了,要是放在以前,说什么我都不信,现在我是越来越信这个了,不然你怎么解释小付邵像沥阳这件事。”
赵则铭摇摇头,表情也很费解。
大姐深吸口气,仰头望向遥远的天空,她神情哀伤。
“沥阳走了三年了,他小的时候,额头上的那道疤还是在我和她妈跟前摔的,当时他哭着哭着睡着了,耽误了去缝针的最好时机,结果额头上就留了一道疤。”
“后来大了,那道疤变浅了,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到。”
大姐深吸口气说,“有一次我看到小付邵的额头上也有浅浅的一道印子,我顿时就吓了一跳,不过这事我谁也没说,听说就因为这个长相,不知挨了他爸多少打。”
赵则铭说:“这能怪孩子吗,要是怀疑可以去做亲子鉴定。”
这时,付景鸿走过来,这个话题也就不谈了。
大姐笑道:“还是你俩好,儿孙满堂,现在就连外孙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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