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你小子走运,遇着老夫,不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陶弘景说,“如今也算因祸得福,周身大经被拓宽一倍有余,不论是你炼气的速度,还是你出手时真气的浑厚程度,都已经不是寻常天才可以相比的了。”
白泽听了心里难免欣喜。
谢玄两余年苦海九重天,一举渡海入彼岸,已经是九州百年不遇的天纵奇才,五十年九州第一人。
如今他不到半年苦海八重天,半步彼岸,把谢玄甩在身后不知多远,恐怕五百年不遇的旷世奇才用在他身上都是可以的。
“你小子想什么呢,笑得这般猥琐?”
陶弘景哼了一声,道。
“我是来辞行的,老师。”
白泽说。
“辞行?”
陶弘景抬头看了他一眼,问:“去哪?”
“独山。”
白泽说。
“找死?”
陶弘景问。
“呃,不是。”
白泽说,“师傅此前交代我采药,有几味灵药还没收集,此去独山看能不能碰碰运气。”
“非去不可?”
陶弘景问。
“非去不可。”
白泽回答。
“那行,你去吧。”
陶弘景说,“桌上第二本剑谱你拿去,算我送你的。
我在河阳城停留的时间不确定多久,你若是回来,就还来这里找我。
你发现我若是不在,就不用找了。”
“好,老师。”
白泽点头。
“何时出发?”
陶弘景问。
“现在。”
白泽说。
“那老夫不留你,你走吧。”
陶弘景继续打铁。
白泽对那老者拜了一拜,拿走石桌上酒碗压住的第二本剑术秘籍,推门离开。
门外寒风凛冽,冬天的爪牙日渐锋利起来。
白泽回到房间,留了一张字条,并不打算专程去找慕辰他们道别。
然后牵了昨天他骑回来的骏马,直出巷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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