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分钟这样,待面上的红晕逐渐淡去,景平这才磨磨蹭蹭的从里间出来,脑袋一直低垂,就差垂到地上去了,她根本就不敢聂政。
这特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聂政怎么会突然变成色狼据说监狱中因为没有女人全是男人的关系,最是容易滋生基情莫非聂政刚在监狱两天就受不了刺激怀疑自己的性向了
她没有向聂政,然而她就是能感觉到聂政也没有她,连一丝一毫的注意力都没有分给她,对于她此刻的态度就像是对着最普通的陌生人一样。
心底不知为何浮现些微的失落,连鼻翼都泛起微微的酸楚。
那啥,毕竟他们前一刻还接吻了好吧,恶劣的男人,根本就不知道考虑别人的感受
景平眼神渐渐黯然。
在医生的吩咐下帮忙扶起穆鸣受伤的手臂。
抬头时猛的撞入一双好的凤眸中,男人的眼帘高挑,眼底还有未及消散的煞气,再聂政站在一旁,抬手搭在男人肩头一副安慰的摸样,景平隐约知晓眼前的男人应该就是此次的目标人物谢安之了。
倒是个相貌俊秀雅致的男人,乍起来很难想象是整个纽约州三合会的龙头人物。
古语曰人不可貌相,来确实如此。
男人似乎特意打量了她几眼,在清她的发色和眸色后,面上闪过一丝善意和疑惑。
景平自然自然知晓,愿意到监狱中工作的女人本来就不多,尤其还是东方女人。
面上浮起同样友好的微笑,景平神态一片坦荡。
正在想着如何找机会与谢安之接触,不想此时却已经过来,直言洗澡休憩的时间过了,这几个犯人都必须回到自己房里去。
目送着三人身影的离开。
聂政始终没有回头,景平气了一阵子也就消了,也罢,就当是男人突然抽风吧。
忘了就好,说不定聂政现在都已经忘了做过什么。
回到牢房里,因为担心穆鸣受伤会在原来的牢里被白人欺负,谢安之找到南派有色人种这边的老大颂猜和头子商量,最终才把穆鸣调到了他们这间。
牢房里的气氛突然变得很诡异。
颂猜对于这件事自然是火气不小,这般明目张胆敢动南派的二把手,北派的那些白猪猡们真的是活腻味。
该好好脱层皮长点记性
颂猜一脸火大的离开,而穆鸣之后总总是用一副感激不尽的摸样着聂政。
最让聂政纳闷的,就是住一间牢房的白人亚瑟了,亚瑟一见他们回来就哆嗦着身子抱头缩到了墙角,嘴里全是求饶的话“不管我的事,我没有参与,我什么都没有做你们不要打我啊”
聂政三人懒得他,南北两派的老大之间死磕,受伤的总会是手下这下小喽啰。
当晚熄灯后,聂政躺在床上一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想的全是景平那丰润甘甜的樱唇,她的滋味,真是甜美的出乎他的想象,他根本就没有把握,不知道还能再忍多久。
也许,等这边的事了结之后他应该让她知晓。
他想做的,从来就不是她的老大,而是她的男人可以狠狠的占有她独享她的男人
那天晚上,很少做梦的聂政竟然破天荒的做了一整夜的梦,梦境浮浮沉沉,一片春意。
梦中的景平美眸含情,肌肤嫩滑柔腻,秋水眸中只印出他一人的身影。
女人媚眼如丝,身子柔弱无骨,她,她竟然就那般骑在他的身上,随着他挺腰的动作上下摆动着水蛇般的腰肢,梦中的他被逗弄的几欲发狂。
女人难耐的呻吟,一声声凑在他耳边低唤“阿政轻轻点阿政”
聂政醒来时,天光微亮,触手所及处一片粘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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