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随即解释：“不好意思啊，在金融行业待久了，天天看各种上下飞窜的数字，压力有点大，您别介意。”
周樟园宽和地笑了一下，“没事。”
落座。
就刚开始那一下有点不舒服，后来对方都表现得十分真诚，拿出了公司证件和企划书，公章加盖，是正规的。
他提出的方案很令人心动，周樟园很快就被带到他的思路里，不知不觉竟聊了三个多小时。
对方一个电话来才打断了谈话。
外面天已经黑了，不知何时还下了场小雨，路面湿淋淋的。
“不好意思周小姐，耽误你这么久的时间，这份资料您可以带回去，有什么疑问的可以随时找我沟通。”
周樟园是还想多了解一点，但看他仿佛有急事，不好继续问，答了声好，总体来说是谈得很满意的，对方也展现了很专业的能力，她也就没太在意最初那一眼的不适。
他们起身出门，在门口共同等打车。
一辆车身贴着海报的大客车经过，周樟园视线收回来又瞟过去——是顾云行拍的一个什么广告，和他背靠背的还有个女明星，两人手里拿着产品，对着镜头摆了个姿势，显得很亲密的样子。
她视线就粘在那车上了似的，直到对方拐了个弯再也看不见。
回过头来，现陈先生正看着她，脸上是那种恍然大悟的笑。
周樟园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周小姐喜欢顾云行？”
这话有歧义！
周樟园并不想承认。
但是她明知道对方说的喜欢并不是那种喜欢，她只好点点头，都怪自己刚刚看什么看，又不是没见过。
陈先生笑了笑，“我们投资的一家子公司请了他做代言，周小姐要是喜欢的话，等拍摄当日，可以过来观看。”
周樟园连忙摆手摆手：“不用不用，太麻烦你们了。”
顾云行拍摄，她在旁边看，像什么样子！
摸了摸鼻子，为自己辩解一句：“也……也没有那么喜欢。”
陈先生听罢，却意味深长地道了一句：“哦，那还好。”
周樟园一下子有点愣：“什么意思……”
陈先生摇了摇头：“没什么，之前听说过一些消息，不过没有证实，应该都是假的。”
周樟园多看了他会儿，情绪落回，细细思考这句话的意思。
明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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