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政仰头,毫不掩饰唇角的冷笑,冲一旁吓得呆住的黑人亚达道“很抱歉,就算是sisiter,我也不喜欢一对多。”
sister监狱黑话,同性恋。
“大哥,这小子够狂啊,初初进来一点都不收敛,身后也不知是什么来历。”
穆鸣的光头噌亮,靠着谢安之嘀咕。
谢安之摇了摇头,微微上挑的凤眸晦涩难明“不管是什么来历,倒是个硬气的,没有给我们中国人丢脸。”
“说得对光冲这一点就够资格让咱认识一下了。”
说完吹了记响亮的口哨,就走向聂政,大手往他肩上搭,一副哥两好的摸样,谁知还没有碰到男人的肩,随之而来的一股大力就扯着他的手臂,“哐当”
一声,一记漂亮的过肩摔,再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趴在了地上。
好家伙身手够漂亮
穆鸣的面上一片狼狈,眼中却透着欣赏,跟在大哥身边时日渐久,以致于谢安之的那套“只服从于强者”
的理论
已经间接的成为了他的信仰。
拍拍屁股从地上站起来,无视于不远处狱警手中挥舞的电棍,他张嘴扯出一抹大大的笑容冲聂政道“嘿,伙计,交个朋友。”
谢安之站在三步开外的距离,着眼前上演的一幕,眼底闪过一丝无奈。
昨天下午突然打开他的单间把之前与他一间的汉森换出去,再然后送了这个男人进来睡在他的隔壁床下铺,堂而皇之的成为他的舍友。
一间小隔间里关押四个人,记得昨晚这位年轻人刚来,同舍的另外两位白人室友亚瑟和雷欧眼底就浮现不善。
监狱中常年关押的俱是男人,时日渐久多余的欲望和精力没处发泄,于是新来的容貌漂亮却力量不强的,就会沦为男人之间的宠物,当然,也有些男人为了委曲求全活到出狱的那一天,自动成为众人的玩物。
这些本就是常事,已经见怪不怪了。
除非,有些容貌特别突出者能得到南北两派老大中其一人的禁脔,要知道伺候一个人,总比要伺候一群人来的更舒适。
每个地方的势力都会错综复杂的派系,监狱也不例外,然而对比之下却是简单的多。
有南派和北派,北派是所有白种人的同盟,而南派则是东南亚各色人种的同盟。
谢安之进来的第一天,南派的老大,擅使泰拳的颂猜摸清楚他的身份之后,就大方的把南派的第二把交椅给了他,对此谢安之安之若素,反正他不会在这里呆太久,何必计较第一第二的那些虚名。
虽说因为东方人俊秀的容貌,之前两天也被人觊觎过,然而穆鸣和颂猜均以武力表现出对他的维护,所以目前对于他来说身在监狱就像是度假一样,除了蓉蓉的死,在他心里砸开了一个血窟窿。
聂政来的第一天,在同舍白人雷欧有意的欺压下,动作利落的用藏起的塑料叉子毁掉了雷欧的一只眼,而后轻描淡写的拭去手上的血迹,一旁的亚瑟在骂骂咧咧的过来善后时大声喧嚣着申请调换牢房,自然的,被无情的驳回,之后一整晚聂政的眼神就像是老鼠见猫一样。
这个名叫聂政的男人但其动手时身上隐隐暴涨的煞气就可知必然不是简单角色,可惜这些没眼色的人竟然还想招惹他。
那边穆鸣已经如愿的与神色冷淡的男子聊了起来。
谢安之见状只得走上前去。
冲聂政伸出手去,赞赏道“新舍友,功夫很俊,反了什么罪被关进来的”
其实谢安之本不愿去招纳别人,此人着危险,那么只要不是敌人就好,又何必有所牵扯然而却拧不过穆鸣这个冲动热血的性子。
“他们抓我进来的罪名是走私毒品。”
聂政无所谓的扯了扯嘴巴,在见谢安之听到“毒品”
二字眉间浮现出的厌恶后,方又淡淡的加了一句“不过我进来,是因为有浑蛋敢动我的女人,然后我错手杀了他。”
这个谢安之,果然如明斯给出的资料中描述的那样,对毒品有种莫名的抵制。
那么总体而言,这算是个不错的男人,在毒品那么来钱的买卖条路面前都能抵制住诱惑,坚守自己的本心,那为何就不透局面,偏要玉石俱焚
“杀得好”
洪亮的男声清脆决断,却是光头穆鸣。
“不知聂杀的人是谁”
谢安之静静的盯着聂政的眼睛,不错过一丝一毫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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