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香港,不论是外表如何辉煌精致的会所建筑,后门出门入口都会连接着暗巷,就像是不成文的规定一样。
景平顺着整个怡人小楼走了半圈,不费多少力气就找到了怡人馆的后巷,然,怡人馆一楼应该是夜总会的歌舞大厅,每一处窗户都被暗金色的窗帘遮住,什么都不见。
而二楼和三楼应该是小姐们和客人风流的地方,约有近百个房间。
令景平惊喜的是,几乎每一个房间的窗户都是朝着暗巷这个方向开的,而且二楼和三楼也不算太高,若是能打开窗户从上面跳下来。
景平眯着眼睛细细思考跳窗逃脱的可能性,突然听见前方三步远左右的距离有两道低沉的男声正在交谈,她心神一敛,脚步轻轻的往阴影中一退,整个人便与暗巷融为一位,黑乎乎一片。
景平此刻所在的位置极妙,除非是站在她身旁,否则别人绝不可能发现她,然而她却是可以轻易清楚前面正靠在一起压低了声音交谈的两个男人。
男人们所在的位置后面就是一盏昏黄的街灯,接着微醺的光影可以见他们的容貌。
两个男人都长的五大三粗的,尤其是左边的男人,面上还有一条狭长的刀疤,起来异常狰狞。
断断续续的,景平只听见几个词。
“中环”
“宝生银行”
“解款箱”
只见刀疤男似乎说了什么,就见他身侧的男人声调有些高扬透着明显得意的道“只要这次得了手,我们一众兄弟以后自然会跟着玄哥吃香的喝辣的,而且计划这么完美,那些条子就算是有通天的本领也只会怀疑湾仔堂口那些人,绝对不会有人会想到我们身上来。”
条子,黑话,也就是警察
等等宝生银行中环而且现在是1984年
莫非她们策划的就是1984年震惊香港的中环宝生银行解款车械劫案
香港宝生银行解款车械劫案,景平对这起案件异常熟悉,只因大学时导师讲到司法诉讼课程时曾经不止一次拿这起案件做范例。
案件中虽然起初解款车被劫,一亿四千多日圆被劫匪洗劫一空,然而不过是短短数十日警方就起回了劫款,掀了劫匪的巢穴,最终的代价却是有两名特警人员遇难。
这起事件发生在1984年的1月31日,也就是说只在三天后而且面前的两个男人赫然就是案件的参与者之一
心中涌起一种难以明说的感觉,很神奇,很刺激又有些惊惧。
景平闭上双眸平复了一下心情,待她睁开眼睛时,两个男人早就已经离去了。
到底,该不该揭发这件事倘若她向银行的人通知一下,也许这件事就可以避免,那两个特警也可以不死。
想到此景平觉得心跳得有些厉害,然而脑海中另一道声音却冷静的对她说不可以,这些都是历史上客观发生过的事,假如她此番改变了历史,这起案件没有发生,那么数十年后的香港中文大学法律系的课堂上,也就不会再有导师与学生讲解这个案例,那么那时候她呢她是否还存在
拧着眉头思量许久,景平还是决定只当什么都没有听见,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她贸贸然改变的话只怕必然要吞下苦果的。
彼时的她根本没有想到,正是这个决定,在两日后的晚上,救了她一命。
夜色更加暗了下来,景平踮起脚步如猫儿一般从巷子里离去,神不知鬼不觉。
再次回到霓虹闪烁的主街道,行人如织,大多都是酒色生相的男人,不远的几处街灯下面还站着三三两两浓妆艳抹的女人。
这些女人自然就是流莺,也就是通俗的站街女。
一想到穿越前从冥红的水晶球上到的那些过往,小姨在聂政撤走之后也曾被迫做过站街女,她便一阵愤怒,指甲死死的掐进肉里,景平在心里发誓,这一次,就算是她死,她也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
景平回到旅社时正厅的收银台不见一个人,没有多想她便回了自己房间,拿钥匙开了门,待整个人进了屋之后只觉后背升起一股子寒气。
身子下意识的一闪,回头时见身后果然多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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