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律例,部曲、奴婢过失杀主,处以绞刑,伤及詈(辱骂)主者,流。”
虞娇娇擦了擦刀刃上的血迹,“她当众顶撞我,还在外散布流言,说我刑克六亲,难道不该受罚?”
“奴婢也是人,五小姐无凭无据,岂不是要将人冤死?”
井嬷嬷道。
“那我怎么不说你伙同他人谋杀我?”
井嬷嬷被她唬了一跳,忙去看谢宛如,见她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悄悄松了一口气,她知道虞娇娇还没到动她的时候,只要闭嘴,她就不会再继续逼迫。
虞三夫人却是听出了些不寻常,眼珠子滴溜溜的转。
虞老夫人让人去请方医女,转头问虞娇娇,“今日之事确与你无关?”
“我不会做对虞家不好的事。”
虞娇娇挺胸抬头,“爵位是祖父在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能有今日,靠的是虞家所有人齐心维护,祖父与兄长尚且在边关拼命,我不会因闺阁争宠,将其毁于一旦!”
“说的,说得好!”
虞太夫人坐在轮椅上,被丫鬟推了进来。
她等不到虞娇娇去找她,就派人出来打听,听说她被困在松鹤院受审,急匆匆的赶来。
“母亲,您怎么来了……”
虞老夫人忙起身。
“太夫人,您的身体好了?”
方嬷嬷惊讶,太夫人瘫痪多年,嘴歪的连话都说不出,她不愿意看别人异样的目光,从不出自己院子,也很少让人去探望她。
最近一次去看她,还是和虞老夫人在门外听她和虞娇娇说话,并没瞧见她的模样。
今日看她精气神都很不错,也没听说府上为她请名医问诊,究竟是谁偷偷治好了她的顽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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