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便笑得愈发灿烂,像只刚被主人摸过头,开心到摇尾巴的小狗,牵着她的手幼稚地在空气里晃了晃,“我有你就够了。”
林幼宁有点无奈,任由他牵着自己继续往前走。
夜间气温稍低,钟意很自然地把外套脱下来,盖在她肩膀上,自己只剩一件白t。
“我不冷。”
“穿着吧,”
他坚持道,“现在的天气最容易感冒了。”
那件外套上有他的味道,混合着淡淡的花草香和烟味,有点矛盾,却很好闻。
尽管已经过了很久,但是只要一闻到类似的味道,林幼宁就会条件反射性地想起他。
这种经年累月形成的附加记忆是无法分割的。
十五分钟后,钟意把她送到小区楼下。
林幼宁把外套还给他,转身上楼。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那人还站在原地没走。
犹豫片刻,她转过身来,果然看到钟意仍然站在单元楼底下,手里提着那个礼物袋,直勾勾地望着她。
林幼宁便开口催促:“不早了,你快点回去休息吧。”
“我睡不着。”
那双形状漂亮的眼睛湿漉漉的,盯着她不放,“姐姐,我很想你。”
话语间的暗示实在过于明显,林幼宁想装听不懂都不行,于是伸手指了指他手里的玩偶,“那就抱着它睡。”
钟意闻言,似乎有点委屈,“我们好久没做过了。”
“……”
他小声说,“我都快憋出病来了。”
林幼宁脸颊染上薄红,不过没有退让,“那你去找别人。”
似乎被这句话吓了一跳,钟意头摇得像拨浪鼓,立刻跳过这个话题,乖乖道,“……我走了,姐姐,晚安。”
番外(十一)
再过一个月就是钟意的二十五岁生日了。
林幼宁想起自己刚认识他的那一年,他才十九岁,看起来明明就是一个泡在蜜罐里,受尽宠爱长大的小孩。
钟意不是一个会把自己的伤口撕开示众的人,哪怕是在她面前。
至于他能够回国的原因、代价,以及满身横错的伤痕,更是只言片语都没提过。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林幼宁却无法再像过去那样装聋作哑,更无法再去怀疑他的真心。
因为,钟意爱不爱一个人,其实真的很明显。
周末,林幼宁买了夏栀喜欢的奶油栗子蛋糕,去她家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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