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不断的电话铃仿佛喋喋不休响彻耳畔的魔咒,连通话中的伍子胥都因此侧目投来一眼。
对视瞬间,伍子胥看清了迟尧脸上未褪的烦躁和不耐。
下一秒,迟尧把响个不停的手机关了机,“啪”
地反扣在桌面。
“上赶着分手吗?”
他很轻地嘀咕两句,视线落到手机背面又很快移开。
他跟伍子胥讨了根烟,擦燃含进嘴里深吸了口。
烟味很重,烟草苦涩干香的气息顺着喉咙深入肺腑,尼古丁带来短暂的麻木飘忽。
“陆鸣难道还克扣你香烟?看你这幅销魂得像是多久没抽烟的样子。”
呼出一口白烟,迟尧不置可否,“陆鸣不喜欢烟味,我在他面前不抽。”
伍子胥咬碎一口银牙,颇为无语,半晌没说得出话。
夜色渐深,ni内场的人愈发多起来。
身材热辣的dj走上台炒热气氛,大音箱启用,音浪裹挟人群的嬉笑,震得迟尧有些头疼。
恰逢此时,伍子胥把一个背着电吉他的青年拉到自己面前。
迟尧反应慢半拍,看见伍子胥给自己使眼色才明白,就多看了几眼。
确实长得不错,眉眼色泽浅淡、高鼻梁、薄嘴唇,一身黑夹克、牛仔裤,愣是没一点非主流的感觉,倒是落拓乖巧。
迟尧喜欢长相漂亮的,看着赏心悦目,头疼都减轻许多。
熟练勾起一抹轻笑,他朝青年招招手,“会弹吉他?”
“嗯。”
有些拘谨的应声。
“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袁白竹,今年19了。”
袁白竹上台弹吉他的时候跟场下腼腆的模样大相径庭,他的手指在吉他上舞动,如同流水般自然,每一次触弦都带着力量与节奏,仿佛在讲述一个古老的故事,激昂而深情。
一曲毕了,袁白竹收好电吉他重新坐回他身边,很有眼力见,迟尧刚叼起烟,擦燃的火苗就被一双素白的手捂着移过来,酒杯空了也很快续上。
迟尧心情不好,喝酒一杯接一杯,又有人续,更是没节制,红的白的都喝了一轮。
饶是他酒量极佳也扛不住,又一杯金酒灌下肚,脑袋终于有些昏沉发懵,视线模糊。
他放下杯子,没掌握好力道,杯底重重磕在卡座桌台,不小心撞到了小指。
“嘶——”
迟尧疼得酒醒大半,手抖着被袁白竹双手碰到嘴边呼气。
凉风痒嗖嗖的,疼痛被压下去,就这么慢慢吹了会儿,对方的唇似乎碰到了他的指尖,温热地摩挲。
迟尧迷茫地眨眨眼,有一瞬间几乎分不清此时垂头与他温存的人是陆鸣还是别的谁。
不自觉抬手抚了抚那人的头顶,毛茸茸的,像陆鸣总蹭到颈窝的手感。
陆鸣找到ni酒吧内场时看见的就睡这幅刺眼的画面。
陌生男人捧起迟尧的手亲吻,迟尧默许地轻抚对方的脑袋,神情迷离、脸色酡红,衣领解开两颗,像是刚亲热完。
陆鸣双眼瞬间变得通红,怒火滔天而起。
他紧紧地握住拳头,指甲深深地刺入掌心之中却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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