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曦沐看了陈确铮一眼,正在琢磨怎么开口,陈确铮就抢先说了:
“我以前在清华旁听过周老师的课,有过一面之缘。”
周曦沐看了陈确铮一眼。
“周老师,之前在北平西郊军训的时候我和陈确铮就认识了,没想到竟然能在临大成为同学,真是太巧了。”
贺础安显然没有从“他乡遇故知”
的兴奋中走出来,并未注意到陈确铮和周曦沐之间微妙的气氛。
“这真是难得的缘分,你们要好好珍惜啊!”
周曦沐说完,站起身来。
从进门开始,陈确铮对周曦沐的态度就让他十分讶异,如果他最初的插话还不足以让他明了的话,那他后来的表现,就让周曦沐确信了一件事:陈确铮不希望被人知道两人曾经相识的那段过往。
既然明了了陈确铮的心思,周曦沐也就配合他演出了一幕“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的戏码,好在贺础安完全不疑有他。
周曦沐把白莳芳特意给他准备的糕点放到贺础安的手里,随后就起身告辞了。
从长沙回衡山的途中,楚青恬得到了陈确铮和贺础安无微不至的照顾,回学校之后,楚青恬每日消毒上药,不足半月,伤口就完全复原了,仅仅留下了一道不仔细几乎看不出的微微印记。
夜深人静之时,楚青恬时不时会抚摸那道几乎不可见的伤疤,心中巴不得它再深些才好,因为这是她和在她心中扎根的那个人第一次相遇的凭证。
喜欢一个人,或者不喜欢一个人,是完全没道理可讲的。
胡承荫在来临大的途中对楚青恬诸多照顾,两人朝夕相处,危急之时,胡承荫也曾拼命保护过她,但她内心对他却只有感激。
而大轰炸那一日跟陈确铮的相遇,却让她的心房猛烈跳动,一时间胆怯、害羞、期待和欣喜一时间涌上心头,让她来不及分辨,如今细细想来,除了“情窦初开”
,应该没有别的解释了。
然而现实却似乎想要浇灭她心头的小火苗,自从回到学校以后,虽然有时她会和陈确铮在一个教室上课,但彼此座位往往离得很远,偶尔在上学路上遇见,陈确铮也只是微笑点头示意,仅此而已。
上课的时候,楚青恬的目光时时忍不住向陈确铮看去,发现他时常看着窗外。
外面的景致纵使是美,总是大家看惯了的,并无新奇之处,陈确铮却似乎看不够似的,仿佛在想着什么十分遥远的事。
可让人惊奇的是,明明前一秒他还在发呆,后一秒被老师叫起提问时,总能从容不迫地答出老师提出的问题,还能做到有理有据、滴水不漏,让老师们频频点头。
课间时分同学们十分喜欢高谈阔论,有时候甚至会争得面红耳赤,他只在一旁笑而不言,有时被同学们逼着做仲裁,才惜字如金地说上几句,却总是能让人心服口服,还时常说出几句幽默的调侃,让争端消弭于无形。
陈确铮谦虚低调的为人让同学们十分喜欢他,他的才华绝对毋庸置疑,他绽放光芒的方式却十分柔和,毫无卖弄之感,他待人接物给人一种暖意,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楚青恬觉得,他的能力和才华远不止于此,只是他选择不露锋芒,有意掩藏了起来。
回到学校之后,贺础安便安顿陈确铮在自己的宿舍住下了。
男生宿舍每室住五人,有床无桌,无法写字,只能在教室自修,即便住宿条件很差,贺础安和陈确铮都毫不在意。
贺础安和陈确铮每天一起上课,一起下课,几乎整日黏在一起,陈确铮还承包了贺础安每日早晚的换药工作,因为他的悉心照料,贺础安头上的伤也渐渐结痂痊愈了,有一处小伤疤在头发里,表面已经完全看不出来了。
冬日的天黑得分外早,教材也匮乏。
学生们最大的娱乐就是聊天,这是成本最低的快乐了。
于是大家整日里天南海北地聊个不停,白天在路上遇到老师,也能就某一个问题讨论半天,晚上在宿舍里,摸着黑聊天也能争得面红耳赤,贺础安时常感叹,眼下这种日子颇有古时书院之遗风。
正所谓,理不辨不明,同学们也都觉得,在这里一个月学到的东西比以前一学期学到的东西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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