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钰走后,赵嘉宁一个人立在苑中。
夜幕降临,夜色浓稠得化不开,今日是满月,一轮圆月缓缓升起,月色格外皎洁明亮,未化的积雪浸了冷月,寒芒点点,一地银霜。
赵嘉宁不知道薛钰要把她晾在这里多久,弄不好是一晚上,这就是他折磨人的手段吧,赵嘉宁居然觉得也还好,可能比起其他耸人听闻的行径,这只能算是开胃小菜。
她苦中作乐,望着不远处薛钰坐过的那张太师椅,想着如今的境况也不算太坏,至少等她站累了,还有个歇脚的地方。
鸟笼中的那只锦花鸟这时扑腾着翅膀,发出几声鸟鸣,嗓音固然婉转动听,却夹杂着一丝凄婉,让人听着心中不忍。
嘉宁循声望去,见到石桌上放着一个做工极精细的鸟笼,走近一看,果然见到里面困着一只体态娇美的鸟儿。
见她过来了,连忙扑腾着翅膀飞向她,鸟喙啄着笼条,似乎在乞求她放它出来似得。
赵嘉宁也不是没养过这些观赏用的名贵鸟雀,从前不觉得有什么,如今不知怎么,心中却有些不忍,大概是物伤其类,所以心有戚戚吧?
——她现在何尝又不是一只笼中鸟呢?
这么想着,倒动了放它自由的心思,只是刚要打开鸟笼,却忽然想到这是薛钰的鸟儿,可不是她自个儿的,她若是擅自放了它,岂不正好叫他抓到错处,借机发难吗?
于是手悬停在半空中,又渐渐落了下来。
“对不起啊鸟儿,我救不了你。”
她苦笑道:“我如今,连自己都救不了我自己。”
正伤神间,围墙处忽然起了动静,似乎是有人蹬着墙面翻墙而过,最后稳稳地落在地上。
她心里突得一跳,以为是进了歹人了,正要呼叫,抬头一看,月光下那人的轮廓却格外眼熟。
他渐渐走近了,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哑声道:“宁宁,是我。”
溶溶月色下,柳子陵的一张俊脸清晰地显现在她眼前。
赵嘉宁惊讶地捂住了嘴巴:“子陵哥哥?你怎么会……”
“我来带你走。”
柳子陵滚动了喉结,在暗夜里,他的眸光依旧亮得惊人:“宁宁,跟我走。”
赵嘉宁一颗心跳动得厉害,柳子陵来带她走,她自然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能离开薛钰,这个认知让她泛起一种奇异的、不太真实的强烈喜悦,可欣喜过后,她却又隐隐不安……随之而来的,是从后脊背缓缓升起的、一种诡异凉意……
事情真的能有这么顺利么,柳子陵翻进侯府无人察觉也就罢了,偏偏薛钰还让她待在这里,正好撞见了柳子陵……
薛钰……不好!
赵嘉宁猛地睁大了双眼,正要开口提醒柳子陵,可柳子陵已经等不及了,从见到她的那一刻开始,他已经等不及了,眼里满满当当的的,全是失而复得的喜悦,他被这种喜悦冲昏了头脑,是一丝一毫都未察觉到不对。
他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想要牵过赵嘉宁的手,可就在他的指尖刚要触及她时,一支箭矢腾地一声破空而出、准确无误地刺入柳子陵的手腕。
正是他刚才,想要触碰赵嘉宁的那只手。
柳子陵闷哼一声,手上袭来一阵剧痛,身子也忍不住踉跄了一下。
被箭矢刺中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这不是寻常□□,箭头似乎是改良过后的鸭嘴簇,穿透能力更强,入肉收不住势,能刺入骨里。
他早听闻过薛钰有一个在工部军器局当职的师父,薛钰喜欢兵械,时常钻研,不知又捣鼓出什么刁钻骇人的器械,竟将他整只手臂射穿!
他知道,他这只右手算是废了,往后怕是再也舞不动刀剑。
手上巨痛一阵阵袭来,他面容扭曲,左手托举着那只受伤的右手,戒备地往后退了一步。
浓稠的夜色中,薛钰从阴影中缓步走出。
他踏着月色而来,手上握着一柄小巧的袖箭,清凌凌的月光照在他身上,气质清绝出尘。
一张脸莹白如玉,寒浸浸地泛着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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