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苏铭清晨即起。
享用着马虎购买的汤饼，随意地与马虎交谈。
“怎么样？徐家的人还没有联系上吗？”
马虎嘴里含着一半饼，未加细嚼就匆匆咽下。
摇了摇头回答：“没有，一提及莫愁湖，他们都觉得我是疯子。”
苏铭放下碗，目光盯着马虎。
心中不禁感到遗憾。
就这样，如何能胜任锦衣卫指挥使？
“徐家的人难道不认识你？”
马虎点头：“认识，正因为认识，所以不愿理睬。”
“锦衣卫的名声有那么差？”
“他们都是避之唯恐不及。”
苏铭笑着摇了摇头。
马虎这样的智商，只适合做老朱的走狗。
让他动点脑筋，就显得力不从心。
“徐家的人就没有提到我？”
苏铭问道。
马虎疑惑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他们问了？只是随便问了一句。”
“我以为不重要，就没告诉你。”
苏铭指了指马虎：“你的大脑如果不使用，不如捐给需要的人。”
马虎不高兴地反驳：“老爷，话不能这么说。”
“为了莫愁湖的事，我四处奔波，虽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苏铭白了他一眼：“谁需要你的苦劳？”
“你平时也是这样给朱皇帝办事的？”
“我问你，牛痘的事，朝廷上下都知道了吗？”
马虎点头：“当然了。”
“那天皇上下旨，让皇孙贵族三天后种痘，大家就都知道了。”
“连你的事，也被人打听了个清楚……”
马虎说着，突然停了下来，愣在了那里。
他突然明白过来，苏铭的意思。
苏铭无奈地看着他。
“你看，朝廷上下都知道我，徐家怎么可能不知道？”
“但现在，有哪个贵族官员敢与我联系？”
"
皇上的态度，连身边的人都摸不透其深意。”
"
这些人都是精明过人，轻易不会妄动的家伙。”
苏铭起身，手指轻拍腹部，然后在庭院里缓步而行，仿佛在消化那些未出口的话语。
"
即使不轻举妄动，并不代表不动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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