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来个搭腔的都没有。
毕竟穿上了甲胄就代表着特权,谁敢跟官府对着干?
江闰走了一路就喊了一路,最后嗓子都哑了,几乎要喊出血来。
到了五城兵马司,直接下狱,连辩白都不让。
衣服里的银钱物品能搜到全部被拿走,东西全都抄没。
包括自己画了三分之二的画。
本来近在眼前的自由,瞬间成了泡影。
狱卒把她往监牢里一送便离开,江闰喊冤都没人听。
江闰实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能在木栅栏后抓住一个送饭的狱卒。
“大哥,求您帮帮忙,我犯了什么事,总得让我知道……”
那狱卒一看江闰白白嫩嫩的样子,嘴角挑起一个不怀好意的笑。
“就你这种的,偷了主人家东西去填给相好了吧?每年总有这么几个的。”
江闰想说自己明明没有,却被冤枉。
可这里好像是个喊冤都传不出去的地方。
“大哥,我冤枉。
求求你让外面的人,可以去问。
京城萧府,确实是主家赠送的墨,不是我偷的……”
这句话不知道已经说了多少遍,却没人听。
狱卒听她嗓子都哑了还在喊冤,存了个好心。
“你家里人呢?让他们给你传信去萧府。
只要萧府愿意作证,你就能洗刷冤屈。
“说白了,律法从来都是达官显贵说了算的。
你这种事,左右不过是人一句话的事。”
江闰家里没人,孤家寡人一个。
她想起自己衣服里还有一点碎银子没被搜走,赶紧拿出来递到狱卒手上。
“求求你了大哥,我家里只有我自己。
求您去萧府跑一趟,找一个姓王的侍卫。
就是他奉了主子的命令把东西送我的。”
狱卒收了银子,脸色立马不一样了。
“好嘞,你等着哈。
我肯定把话带到。”
说着还从手里提着的木桶里给了江闰一个冷馒头。
江闰把萧府的位置和自己的名字都告诉了狱卒。
“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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