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商场闭店后,位
置最优越的名表店为宋澄一人重新亮起灯光。
宋澄记得,她那时是拒绝了的,看时间用手机多方便,戴几百万在手上还重。
但温向仪的霸道之处就在于,她并不事事民主,她给宋澄任何宋澄想要的,但当她想为宋澄购置些小玩具时,不需要宋澄喜欢。
事后宋澄怎么想都觉得,温向仪肯定也是受许小姐那块表刺激了。
不然至于一口气给她订三块表么。
有两块亚太地区没有货,要等,唯一那块现货被温向仪亲自为宋澄戴到腕间。
宋澄跟着看了看,没觉得好看,也没觉得难看。
到家要洗菜了,她从厨房探出头问温向仪“它防水吗”
温向仪的神情微妙了瞬,最后很愉悦地回答宋澄“锁好把头就防水的。”
宋澄放了心,洗着小白菜嘀嘀咕咕“我就说,这么贵要是个不防水的,还得供着。”
温向仪好像听见了,身后又传来她轻轻的笑,笑得宋澄有些恼羞成怒,暗自决定再也不在温向仪面前说腕表了,显得她好没见识。
结果到了晚上,温向仪反而自己主动去提。
宋澄仰躺着,人陷在如云的真丝里,头顶,灯的朦胧炫光一时被温向仪挡住,一时又从温向仪的脸侧跃出,烫得宋澄微微眯眼。
温向仪按着她的右手,宋澄轻而易举便能掀翻她,但就像猛兽屈服于细得脆弱的锁链,不挣脱不是因为无力,而是因为比锁链更薄的那声、温柔的呢喃“宋澄,不可以。”
温向仪的命令是最牢固的枷锁。
温向仪的丝燎过她抬高的下颌,仰伸的颈,话语咬着她的耳朵,低低的。
“我今天不太高兴。”
宋澄唇微张,移开目光,眼角泛着自缚手脚的轻红,看起来又乖又性感。
温向仪觉得房间好热,身下,宋澄小声说“我可以摘个表吗”
温向仪徐徐地笑了,轻慢地压了压她。
坚硬的钢材质地磨到她了,有点疼,她不讨厌。
“不是说了吗,防水。”
那晚她被折腾得
很难受,温向仪喜欢的游戏都很磨人,不给个痛快。
宋澄猛地打了个激灵,不敢再想从前,忙做两道数学题清心。
她看过这礼物盒里的东西了,是水晶球,于是晚上做梦,宋澄梦到她和温向仪在大大的水晶球里,球体空中飘着雪花一样的亮晶晶,被风卷得到处都是。
短胳膊短腿的温向仪把她推倒在木屋前的雪地上,一下下揪着她尾,凶巴巴的“宋澄,你收了别人送的水晶球”
宋澄被她揪得抱头直哼唧。
小人温向仪的短胳膊霸气一挥,外面出现了许多大大小小的水晶球,有的在地上,有的像热气球飘浮,宋澄看呆了,温向仪叉着腰,睥睨四周“美人,这是我给你打下的水晶球江山。”
以至于宋澄早上从宿舍床上醒来时居然在笑,她不敢相信地摸了摸唇角,真的是上扬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