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招牌,马阿姨一家至此杳无音信。
想到这里,阮语倒像是突然被人解了穴一般,想起来去问傅晓椿当年那个她没问出口就换来红色感叹号的问题,但又不能太突兀,毕竟没有人知道阮语是从o年过来的那个阮语。
阮语半开玩笑地问晓椿:“你说,我们两个会是一辈子的好朋友吗?”
晓椿在视频那头笑,毫不犹豫:“当然啊,天塌下来有我给你顶着呢,小矮个。”
阮语眼里有童年时她们两个带着骆千珩一起到周素琴店里偷拿零食的画面一闪而过,那时候千珩还是很小一只,刚把走路学会勉强走得顺溜,阮语就鼓捣着一个还不太能听懂大人们说话的小屁孩去偷自家的棒棒糖。
阮语很聪明,如果是自己偷拿一定会被骂,但千珩就不会。
昨日如烟,现在的千珩个子高的像窜天猴,阮习文常说:“怎么远方这个儿子小时候看不出,长大了突然间就窜的这么高,不像我们家阮语,好像从高一开始就没长过个子了,一直都是一米六出头,还这么瘦,哪天来阵大风就能把人给刮跑了。”
阮语嘟囔着笑骂傅晓椿:“你少嘚瑟了,不就比我高个两厘米吗,天塌下来还轮不上你来替我顶。
你忘了吗,有千珩呢,天塌下来他顶着,谁叫他要长那么高的。”
晓椿附议,问她怎么突然问她上面的那个问题。
阮语摇摇头,瞎扯道:“就是最近打算考公,压力有点大,害怕你在沪江混得风生水起以后不带我玩了。”
“一天天的瞎想些什么呢?咱们俩的友谊可是‘即便你抢走了我的男朋友,我都不会跟你绝交’的那种,放宽心吧。”
停顿两秒,晓椿又问:“难得见你多愁善感,是不是和男朋友吵架了?”
阮语摇摇头,结束视频通话。
今天她要去替周素琴看店,换周素琴去马阿姨店里打桥牌,正好检验一下她母亲节送她的的那本《教你如何打桥牌》是不是真的智商税。
而在去换班周素琴女士之前,阮语决定去巷子口的理店剪个头。
阮语的五官相对扁平,没有骨相上的辨识度,她的眼睛是新月形的双眼皮,双眼皮形状是头尾窄,中间宽,卧蚕饱满,上眼的弧度非常圆润,看上去少年感十足。
鼻子立体,嘴巴轮廓清晰,上唇偏薄,嘴巴自然状态下微微向下,看起来有种无辜感,微笑时还有甜甜的小酒窝,十分甜美可爱。
阮习文很喜欢他这个女儿,从小就给阮语留长、扎辫子,常抱着她到街坊邻居家里串门,使得阮语在他们这一片就像个小童星似的,人见人爱。
阮语想剪头,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她在重生前就已经留了好几年的短,那是出入“如愿传媒”
时她的主管给她的建议,她说:“阮语,你长很好看,但我建议你去试试短,理智、干练的同时会增加你看上去的专业度,会比长更显得有阅历和气质。”
当时阮语为了博得这位主管的赏识,当天晚上就去剪了头,长度到肩膀的短,洗澡时也可以扎的起来,阮语没有多作犹豫。
后来渐渐习惯了短,便一直没再蓄起头。
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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