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月一天一宿滴水未沾,又几乎未合眼,加上受到惊吓,此时身体疲乏无力,头脑昏沉倦怠,差点没晕过去。
雁南飞见状,不由分说便将她扶上马背,二人同骑一马,不急不慢地朝着王府方向而去。
他的脸贴着她的额头,忽然感觉好烫,问她也不吱声,像是又晕了过去,于是跟众人一说,向怀光猜她可能是昨夜受冻,要立即回府去看大夫。
回到王府,向怀光请来大夫给墨月看病后,墨月服了药,很快便歇息了。
向思安与彭翼南此时已了解事情原委,不禁对这两日来生之事大感意外。
彭翼南扼腕叹息:“这些年来,覃土司不停对外征战,四面树敌,却没料到最大的敌人竟就藏在身边。
真是英明一世,却又糊涂一时啊。”
向思安也感慨不已:“但愿经历此事,覃土司该有所警醒。”
之后,彭翼南便要告辞回府,向思安特派人护送至边界,千叮万嘱,定要确保彭翼南安全。
雁南飞一刻不离地守护在墨月身边,想起因自己大意而致她于险境,便后怕不已,心里惆怅,要是她真有个三长两短,自己此生该会多么愧疚,该如何活下去?想到此处,便情不自禁地握紧了她的手。
墨白突然推门而入,问墨月如何了。
雁南飞慌忙松开手,苦笑道:“还未醒。”
墨白探了探她额头:“已退热,不碍事了。
我来看着她,你一夜未眠,先去歇会儿吧。”
雁南飞却称自己没有睡意,要等她醒来才会安心。
墨白见他仍在愧疚,于是安慰道:“你不用自责,此事不怪你。
换做任何人,我或者是少土司,无论昨夜与她在一起的是谁,都会遭覃文胜算计。”
雁南飞心怀感激,望着沉睡中的墨月:“待她醒来,我希望她第一眼看见的人便是我。”
墨白笑了:“听欧阳姑娘说,她今日可及时赶去茶馆,全凭你事先部署。”
“运气罢了。”
雁南飞淡然一笑,“千算万算,都没算到覃文胜竟会使出如此卑贱手段。
真多亏欧阳姑娘及时赶去,否则不止覃土司命休,我们一干人等均逃不出覃文胜的魔爪。”
“覃文胜狼子野心,如今总算是自食其果。”
墨白叹道,“此事已过去,不再提了。
月儿昨日一夜未归,阿妈想必已担心的不得了。
月儿如今已无事,我得去跟阿妈报个平安。
月儿这边,便暂且劳烦你了。”
“月儿未醒来之前,万万不可与阿妈说实话。”
雁南飞叮嘱他,“你就说月儿昨夜与我一起出城了,安全得很,只是尚且未归。
待月儿醒来,我再陪她去见阿妈。”
“还是你想得周全。”
墨白退出去后,雁南飞又望着墨月憔悴的脸呆。
夜色之中,欧阳靖独自翻上屋顶,望着天上孤冷的月亮想入非非,向怀光突然出现,手里还提着一壶酒,脚步轻快地来到她身边坐下:“月冷星稀,喝点小酒,正好暖暖身子”
欧阳靖看了他一眼,接过酒壶饮了一口,便又将酒壶递还于他,随后一言不地望着圆月,双眉之间,似锁着深深的愁绪。
向怀光看了她一眼,讪笑道:“今日之事,要不是你及时赶到,恐怕今夜陪你在此饮酒的,便是另外的人了。”
“少土司说笑了。”
欧阳靖不苟言笑,“若真要谢,那便去谢雁公子,是他事先作了安排。”
向怀光道:“那是自然,雁兄与你均功不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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