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和他身后的那些兵丁走近了,有围着马车的流民终于现了他们的到来,尖叫起来跑开。
但已经来不及了,小六快跑两步,刀鞘狠狠地砸在背对着他的流民身上,引起不断响起的惨嚎。
兵丁们也涌了上去,十几个人用手上的武器和小六一样砸着流民,那些流民像是被袭击的蚂蚁一样炸开,从他们包围的马车边上跑开。
护教者几百声的劝诫离开,不及最直接的暴力有用。
可小六根本不停手,他的性格里似乎就带着暴虐,得到施暴的机会让他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仍然不停追打跑得慢的流民,像是一场游戏。
他唯一的克制就是没把刀拔出来,只是用刀鞘和拳脚打人。
小六残忍地出笑声,喊着你还敢跑你还敢跑这样的话,越追越远。
周宇和蜘蛛来到马车旁,护教者们羞愧地低下了头:
“教主。”
他们看到周宇就知道是教主叫来官兵摆平了刚才的事。
他们几十号人因为同为灾民而有恻隐之心不愿动手,竹季远司长也不敢下令,僵在这里,眼看流民围过来越来越多反而不好动手了。
当时真的只等流民的数量到达一定数量,哪个胆大的流民动了手,临界点一破,事情就会变得不可收拾。
周宇看了眼他们的木制长枪,说道:“没事,我也有错。”
如果给他们的是金属枪头的话,这些流民可能就不敢上来了,木制武器的威慑力太小了。
竹季远从马车里钻出来,羞愧地说:“教主没错,是属下无能,无法临机决断瞻前顾后。”
他并对这些流民并没有太多共情,只是他要考虑延寿教的主体教众就是流民转换而来,而且护教者直属于教主,他下命令是不是会不好,传到教主耳朵里觉得他越权了?
瞻前顾后没办法决断之后,他后面就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好了,我们快点走吧。”
周宇也不想在这个环境里谈事,万一激怒了流民的怒火,又要……
想到什么就来什么,小六追得过深了,他的眼中流民都跟蝼蚁一样供他任意殴打不敢反抗。
可并不是所有流民都没有血性,而且他打到了没有参与围住马车的流民,他们受了无妄之灾,有人暴怒了。
这个年轻的流民假装躲避,突然从小六的背后扑上去,死死锁住了他的两只手臂。
如果仅仅是这样,比他强壮得多的小六绝对会很快就挣脱。
但就像按下了一个开关,立刻有流民跟着扑了上去,把小六扑倒,一起控住了他的手脚。
小六手上的刀一下子就被抢走了。
小六的脖子被锁住,手脚被压住,有人在揍他的脸,还有人冲过来踢他的裆。
兵丁们出恐吓的嚎叫声冲了过去解救小六,流民们从他的身上爬起来逃命。
但那个最先扑向小六的年轻流民因为被一起压在小六背后,爬起来比较慢,当他要逃走时小六猛地抓住了他的脚踝,让他摔倒在了地上。
兵丁赶了过来,他失去逃命的机会,被兵丁一顿暴打。
“我刀呢?我刀呢?”
“六哥,刀被流民抢走了!”
“去追,追回来!”
“六哥,这么多人,哪里去找啊,天要黑了!”
小六:“唉,啊啊啊啊啊啊!”
他眼角肿了嘴角开裂还被人踢了裆,可身体上痛苦都比不了精神上的痛苦。
他被流民反过来揍了,还被抢了东西,简直是天大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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